问。

    少女见被发现了，她索笑嘻嘻的讨好说:“我去外面转转……”

    男扇一合，蹙眉:“我记得你来之前跟我一样保证过，要好好听乌斯藏密宗佛法的。”

    少女赶讨饶:“师父，你刚给我看了几本家典籍，我还没来得及悟什么呢，再听这个，我怕贪多嚼不烂。”

    说完，少女一溜烟儿就跑了。

    等少女离开了以后，老喇嘛对着书生打扮的男说:“你这个徒弟倒是通透。”

    男把玩着折扇的手微微一顿，他笑着说:“活佛过奖了。”

    老喇嘛目慈悲，他拈着手中的佛珠，轻生问:“你当真要行那逆天之事？”

    “……自然。”男嘴边笑。

    这声音悠远的，好似一场梦境。

    “人是胜不了天的。”老喇嘛面上慈悲之更。

    男垂帘，良久他才一声低笑，“不试怎么知呢……”

    如此，两人又开始讨论佛法经，于此事再无提及半分。

    那边，少女开始一间间的逛着喇嘛庙，无数的佛陀立在那里供人参拜、虔诚的贡献一生。

    因为少女是男带来的人，也是活佛开门相迎的人，所以来往喇嘛皆无阻拦之意。

    等少女走到一间房间的时候，她看着前的佛像，忍不住眨了眨。

    佛像之中，女佛手握佛经、元宝，男佛法冠，面目狰狞，张臂箕坐，两佛呈\合状态。

    原来这就是密宗的喜殿里供奉的喜佛……

    “你在……看什么？”清冷的男声忽然传了过来。

    少女抬一看，她笑眯眯的坦诚说:“小师叔，我在观密宗的喜佛。”

    说完，少女还对着男指着其中一座神态夸张的佛像。

    “嗯。”男抬起看了一，并无半声呵斥，也不再理会少女，接着就抬步离开了这里。

    这东西对他们玄门的人来说还真是视平常。

    于是少女心中毫无杂念的，就好像和刚刚那些佛殿一样，看过这里的所有佛像以后就离开了这喜殿。

    少女想到刚刚小师叔在她毫无所觉的时候就踏了殿中，她忍不住估算了一，以她现在的修为，恐怕还要个几年才能赶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