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斯普见他久久不语，从鼻腔里哼疑问的一声。

    约翰只面苍白的看着斯普，忍不住轻微颤抖了起来。他的神中透着请求，希望斯普能和之前一样不要再追究。

    斯普看懂了他的意思，却说：“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

    ——斯普并没有他表现的那么平静和不在乎。

    他认定喜的人，已经不会再选择放手了。

    所以约翰对那个叫“艾”的人一直以来的异样，还有不合理的地方，他要清楚。

    一定。

    在现在。

    约翰挣扎纠结了半天，仍抱着侥幸的心理，避开重的说：“那只是……一个朋友。”

    “一个……让你故意模仿的朋友？”斯普说着，突然想到了自己。

    ——约翰也在模仿自己。不过这只是因为约翰演的是自己。

    但是约翰模仿艾的理由……

    斯普突然觉得哪里不对——他觉这个艾也和自己有关系。

    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十分烈。

    斯普眉皱了起来。

    他决定换个话题。

    “那天你定制的人模型里，‘斯普’这个角有着一张陌生的脸，那个男人是谁？”

    “……”

    约翰僵的看着他，无法回答。

    ——那张脸是艾。

    那艾是谁？

    是刚才打电话的男人。

    为什么他要模仿艾的腔调来演‘斯普’，连‘斯普’的模型上也用的是艾的脸呢？

    ……只要斯普往这方面一联想，他就完了。

    所以这个问题同样是死。

    斯普看得约翰完全不打算回答自己这些问题。

    “好吧，那我问最后一个问题——”斯普扬起杖，轻轻一挥，“——呼神护卫。”

    银白的夜骐从杖尖飞。它张开双翅，绕着两人飞翔了起来。

    斯普的神注视着夜骐，声音平淡而暗冷冽的问：

    “夜骐象征着不详与死亡，本来只有经历过死亡的人才能看到它。在法界中是很特殊的一生，从未作为守护神现过。但是作为——”

    他顿了顿：“作为你的象征，而幻化来的守护神，却是夜骐。这代表了什么？”

    约翰心神大震，一时间神中都了惊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