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鬼，你在耍本大爷吗？”壮汉反应过来后就怒了起来。

    季木摇摇，“我没骗你，这是事实！”

    “哼！”壮汉冷哼一声，“你当本大爷是三岁小孩吗？这拙劣的谎言有脑的人都不会相信！”

    季木反问：“难你觉得我得不好看吗？”

    “……这和好不好看并没有关系。”壮汉脸一僵，视线停在少年的脸上，不可否认，少年得的确是很好看，不过那本是两码事。

    “那为什么她会愿意把所有的事都告诉我？”

    “我怎么知……”壮汉说到一半就顿住了。

    季木扯了，“不知可以去问她，让她告诉你不就知了！”

    这几句对话立刻让堂冬对季木刮目相看，似乎比他想像中要有几分本事。

    季木再往前踏一步，站在壮汉面前，距离刚刚好，即便壮汗发怒也碰不到他，在这个距离站定后，他轻轻一笑，“你为什么这么关心我有没有问来？”

    满脸胡须就是有好，壮汉虽然被季木这句话惊到，但是却因为有胡须的遮挡，所以堂冬等人无法在他脸上捕捉到心虚的表。

    吃惊之一闪，壮汉顿一，朗声笑：“我在这个地牢足足被关了十七八年，每天过着东升西落的日，早就无聊透，看你们一个个为了折磨犯人或者撬开他们的嘴而苦恼着，本大爷心就得不得了，那个女的是我见过的人当中最能忍的，被堂冬用刑折磨了三天也不吭一声，本大爷实在是好奇，她还能忍多少！”

    壮汉说的话，堂冬早就知。

    十几年来，每次有犯人来，或者他要审刑的时候，壮汉总会说一些难听的话，以此来影响他的绪，或者以煽风火居多。

    久来，堂冬都已经习惯了，所以壮汉的追问他并未觉得不妥。

    这就是所谓的潜移默化，可惜堂冬还未意识到。

    “有人说过，解释就是掩饰，越是解释就代表这个人越心虚！”季木淡定的说自己的想法。

    壮汉角一，“我掩饰什么，又心虚什么？别忘了，我已经过着与世隔绝的日有十七八年了。”

    少年定定地看了他一，缓缓说：“十七八年前，你就和人勾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