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趣，忙应了声便退回去了，还去跟掌柜说了一声。

    小笤是第一次来，新奇地看着四周，低声：“姑娘，原来书肆是这样的，好厉害……”

    陈慧悄悄跟小笤咬耳朵：“看看这些书生，你觉得哪个最好看？”

    小笤脸都红了：“姑娘……您、您说什么呢！”

    陈慧笑嘻嘻地说：“看一又不犯法，反正这事只有你知我知，不要害羞嘛。那我先来吧，我觉得那边那个穿白衣的书生最好看。”

    陈慧所指的，是一个眉目清朗温和的书生，看衣料并不是来自什么大富大贵的家，但他上带着一沉静敛的气息，让人看了觉得很舒服。

    小笤害羞地顺着陈慧的视线看过去，谁知只看了一就见对方朝这边看了过来，吓得她连忙躲到陈慧后，惊慌地说：“姑娘，那公发现了！”

    陈慧无语又慨，这偷窥被抓包的况对她来说是个小意思，只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就好了啊，小笤反应那么大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陈慧对那看过来的书生微微颔首，神态自然。

    那书生微微一怔，随即也轻轻示意，面上带起一个浅笑。

    陈慧接着便转开了视线，就像是两个陌生人不小心对上视线之后互相打了个招呼一样简单，接着又低声对小笤：“小笤，不要的，镇定些，即便真被人发现咱们在偷看他，他又能如何？揍你一顿吗？”

    小笤探来看陈慧，迟疑：“那公不像是会打人的样……”

    “那不就行了嘛。”陈慧豪气云地说，“来看看，有没有什么想看的书，反正这里都是我的，随便拿！”

    小笤为难：“可是姑娘，婢不识字……”

    陈慧：“自学呀，读书使我快乐！”

    小笤懵懂地，还真的跑去选书了，至于能选个什么东西来，就没人知了……

    陈慧也慢悠悠地翻着书看。上回她来的时候，书肆里只有一些书生，但这回，她发现也有些女带着丫鬟在连。也就是说，这个时代的男女大防，还没有那么严苛。

    上回陈慧是走观看得比较囫囵，而这一次，她看得细致多了，也准备书回去看。她不会绣，每天就画设计稿也不是事儿，也想找到书来看看，稍微多了解一些这个时代。浏览中，她忽然看到有本书叫《说古察今》，好奇地伸手去拿，谁知有人早一步拿走了那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