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玉便是拿这件事威胁你，好让你将她收倚竹轩？”

    “你怎么知……”蒋碧涵终于开了，她怔怔看着陈慧，眶渐渐泛了红，底闪烁着之意，只见她突然从位上站起来，跪在了陈慧面前。

    陈慧吓了一，慌忙去扶她，可蒋碧涵看着弱，但当她决地跪时，陈慧还真没能把她拉起来。

    “你这是什么？”陈慧小声急，“我又不是要跟紫玉一样拿此事要挟你，你何必如此？快起来！”

    蒋碧涵却不肯起，她哽咽：“陈姑娘，求你千万不要跟李公公说……求你了！”

    她从前还只是害怕哪一天陈慧娘会让李公公赶走她，可如今，她怕的却是李公公知她不守妇后赶走她……不，或许比那更惨！然而，她唯一能恳求指望的，便是她先前视作敌人的陈慧娘。她也不想那么，可她已没有任何办法。

    “我不会说的，我保证。”陈慧赶说，“我要是想说，何必来找你？早跟李公公说去了。”

    陈慧的话说服了蒋碧涵，她也想明白了。午间陈姑娘是在的，她若想取信李公公，早带着人捉个现行了，那自己无论如何也没有翻的可能了。

    蒋碧涵心中的惊慌稍微轻了些，自然就被陈慧扶了起来，只不过还有些。

    陈慧将她安置在凳上，又坐回自己的位上说：“蒋姑娘，我是想着……若你有了心上人，说不定可以想想办法，求公公成全你。”

    蒋碧涵一愣，怔怔摇：“不可能的。李公公若知我了什么，必定不会放过我的！”

    “我觉得你是把李公公想得太坏了，他一直对你不错，不会因此事而太过苛责你的。”陈慧。

    蒋碧涵垂视线，半晌才幽幽：“陈姑娘，你可知小七小八去了哪里？”

    陈慧一愣。

    院里有阿大阿二，小五小六，小九，小三小四在倚竹轩，确实缺了两人。她先前虽然有些好奇，但并没有真去问过。

    “他们去了哪里？”陈慧。

    蒋碧涵微微颤抖起来：“他们被李公公打死了。”

    这个答案并没有乎陈慧的意料，想来，也就那些原因了。可她也不知自己该接什么话，说“蒋姑娘，你在李公公心里跟他们不一样”么？她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