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没看到。

    陈慧很快便换了透的衣，，换上净的衣裳。期间她时不时看看李有得，见他一直闭着了定似的，又对李有得的“怂”有了一步的认知。

    “公公，您再泡一会儿也来吧，泡太久了不好。”陈慧说了一声便去了，她怕她要是继续待在这里，李有得能在池里待到地老天荒。

    陈慧没李有得，带着小笤开始了她的探险之旅。这仿造江南园林而建造的别院，通常是山重复疑无路，柳暗明又一村，她以为是死路，走着走着却又豁然开朗，这让她多了一类似解谜的兴致，领着小笤四晃，玩得不亦乐乎。

    等她玩得累了，天都已黑了来。冬日的天总是黑得那样早，陈慧回了有温泉的那个院，原来的主人在院门挂了个牌叫“白苑”，白二字正是“泉”字的拆解，虽简单还有趣的。

    陈慧回去时，李有得早已经来了。他没有绾发，只是散发斜倚在一张塌上，上盖着毯，手里捧着本书在看着。

    陈慧站在门不敢去，此刻的李有得如同一个普通的貌不惊人的书生，在为不久之后的科举而努力读书，容不得任何人的打扰。

    陈慧也不知自己站了多久，李有得忽然抬，见陈慧正站在门怔怔看着他，他老脸一红，不自在地说：“杵在那儿什么呢？想冻成冰棱还是怎么的？”

    一切只属于陈慧一个人的幻象如同泡沫一般噗的一声碎裂，陈慧觉得有些惋惜，却并不难过，快步走过去在塌上坐了，见李有得稍微往里挪了挪给她腾了些位置，她更是不客气地趴了上去，玩着李有得的发，有些贪婪地看着他。

    李有得被陈慧看得发，伸手捂住她的睛：“又怎么了？”

    陈慧就势靠在李有得，好一会儿才说：“没什么……就是觉得这会儿跟梦似的，很……幸福。”

    李有得忍不住因她的话而笑了起来，他抚着她的背，脸上的笑片刻后却又消失了。他无声地叹了气，推了推陈慧：“冷不冷？冷就钻来。”

    “冷！”陈慧立即应了一声，把鞋蹬掉，利落地钻了毯。

    李有得搂着陈慧的肩膀，她靠在他肩，视线便落在他手中的书上。

    “公公，您还要看这治国的书啊？”屋里没人，陈慧便嘻嘻笑了两声，凑到李有得耳边，“难不成您还想窃国？”

    “胡说八！”李有得先是惊斥一声，在明白陈慧不过是调侃说一气后，他又忍不住规劝，“这大逆不的话，以后不许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