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容其的声音几乎就是贴着越泽的耳朵，“那就先还你一些利息，但是我不能保证会以这方式还清‘债务’，即使这样，你也接受吗？”

    这是绝对压制的举动，对任何一个上位者来说，被这样压制都是难以忍受的事。

    容其笑起来：“所以，你才想要我换一偿还方式吗？”

    容其：“知。”

    如果越泽真列个财产清单来，容其觉得以自己现在的状态，可能真的这辈都还不清。

    他说完突然起，绕过桌向越泽走过去。

    这倒是到容其惊讶了。

    他皱了一眉，也没想个所以然来：“不行就是不行，至少现在不行。”

 如果越泽是个蛮横的人，大概会一些，封杀威胁各手段来一遍；如果他是个痴的人，或许会任劳任怨，尽心尽责付一切不求回报。

    越泽仍旧退让：“接受。”

    这事，到最后是谁会吃亏，还真说不定。

    越泽：“确定。”

    容其径直走来，走到离越泽极近的距离也没有要停来的意思，越泽意识后退了一步，撞到了桌沿同时也发现后没有退路。

    得到了这个不算答案的答案，越泽也没有追问，理还要继续讲：“陈家的事，如果没有我帮忙，足以断送你的前程，这你有疑问吗？”

    “原来的提议不好，我不喜。”越泽直接环上了容其的腰，不让他躲开，“第二个也不好，但是比起第一个……我接受。”

    容其又放松靠回椅背：“我没有喜过什么人，别的问题，我自己也不知。更不是你哪里不够好，你如果都算是‘不够好’，那还有几个人敢说自己优秀？只是……”

    容其：“没有。”

    越泽伸手推开容其。

    容其：“你确定？”

    到很多年后容其才意识到，这是为了获得更大的“利益”。

    越泽因为他这突如其来的行为也跟着站了起来，转面对着他。

    既然越泽愿意为他退让到这个地步……也不是完全不可以尝试。

    越泽能清楚地受到容其的温，极近的他的呼声，自己逐渐加快的心声，以及在此刻因为要抬才能看清他的脸庞而格外明显的差。

    剩的话还没说完，一直默不作声的越泽突然伸手用手指卡住了容其的腰带，手腕使力把退后了的容其又拉了回去。

    这一愣神的时间，容其就已经手臂撑着桌，把他困在了桌和自己的膛之间。

    “看起来我好像没有拒绝的立场。”

    越泽：“全面打压陈家牺牲掉的利和调动的人脉，你也知一些吧？”

    “所以，原来的提议有什么不好？我给你免费苦力，虽然偿还慢了儿，但是我会尽力提升自己的价值，我……”

    越泽：“你认为靠你自己大概要多久才能还清？”

    这些暂且不论，越泽至少是个能讲理的人：“为什么不行？因为别？还是因为我哪里不够好？”

    容其没有任何抵抗顺着他的力退开了半步，他笑：“你看，事也不全都是想象中的那样，即使我换一偿还方式，你也一样接受不了。”

    因为惯，容其不得不手掌重新撑住桌才没有直接压倒越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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