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洛基多么相似。

    潼恩也正式因此而猜来的。

    洛基在意这本书，是因为他在意那段过去。看着他手中的法杖失去光芒，然后陡然消失在空气中，潼恩的冷汗都要落来了。她默不作声地向后挪了挪：“那我还……讲么？”

    提及往事，邪神哪里还有心，他坐回刚刚的位置，换了一副嘲笑的表看向潼恩：“算了。反正你也不会在这里呆多久，奥斯本的科技抵御不过蝼蚁的攻击。”

    “蝼……啊，你是说复仇者？”潼恩反应也快。一个大活人莫名其妙被洛基绑架了，不她是否重要，但是始作俑者是洛基，他还和绿联手，这件事就足够重要。

    可是不对呀，复仇者打上门来，洛基还有闲和她讨论艺术的概括不说……他和奥斯本不是队友吗，为什么连动都不动？绿要是被击败了，自己也能获救。那他到底绑自己来是什么的？潼恩这遭遇，平静的简直就是敦异空间几日游，而面前的是邪神，他绝对不会单纯因为文学才把自己拉过来。

    想到这儿，潼恩的心思转了好几回，最终脸上的表由恐惧转向思考：“你刚才提到了普鲁斯特的《驳圣伯夫》，我觉得那都是作者藏拙的借。没有任何一个故事不是作者在表达自己的心境。”

    话题陡然转回了文学上，洛基的表缓和了不少，他抬起：“那你倒给我说说，《埃达》里我的争辩那一章，作者在表达什么心境？”

    “不说《埃达》，就说《追忆似年华》。大分人不理解这本书的在哪儿，但是你能。”

    洛基勉勾起了嘴角，其中不屑的意味尽显：“那是因为他们蠢。”

    没发火，嗯，是个好兆，最起码他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潼恩刻意瞪大睛，好像是在挑衅，更像是在好奇：“明明是因为你们有着类似的经历。我想自由被缚一定很痛苦，普鲁斯特肯定也是这么想的。”

    “你就觉得这本书仅仅讲了这些？”听到潼恩这样的话，邪神的眉皱，转过来。

    潼恩惊讶的神，那茫然的模样真是恰到好，既不会引起他的反，还看起来有天真：“怎么，我就看到了这些。”

    “自由被缚。”他冷冷地重复了一遍潼恩的话，“如果仅仅是这么简单，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