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先打她十板，看看她会不会好好说话！”

    “先等等，”陆学廉喊停，，“你说你夫君是枭卫，他在枭卫里是何职位啊？”

    那妇人以为他怕了，眉梢底都得意起来，说得跟唱的似的，想来平时里没少自我捧：“我说来你可别怕，莫说尔等小官，连一品大员都让我夫君打过，京城里枭卫的罪官，没有一个不是被我夫君关去的……”

    陆学廉在脑描绘了一，斜看向旁边的主簿：“……那不是个牢吗？”

    主簿：“……”

    那妇人在堂喋喋不休，忽然有小吏来报雁云卫押逃犯来了，陆学廉只得先暂停审理，让孙方氏跪在一侧。

    押来的犯人是数月前连环杀人案的在逃凶手，自己把自己毁了容，见风声过去，一时得意上街意再度杀人抢劫，却叫路过的雁云卫给撞了个正着。

    “见过陆大人。”

    陆学廉每次见苏阆然时，都有一诡异的觉，大约是这娃儿年纪轻轻，却总是单手拖着比他大两的凶犯来刑拜访，让刑的捕快挠破都逮不住的凶犯，每次都搞得像是他顺便带来的伴手礼一样。

    而且……这小心不黑但手狠，属于杀人不眨的那一类，每次拖来的逃犯没有一个不是四肢都被打断了的。

    总而言之，陆爹还是收了逃犯，顺带寒暄一番：“小……苏都尉来啦，今日放衙放得早？”

    苏阆然嗯了一声，：“府里今日练兵，不慎把人练伤了，是以放衙得早。”

    ……娃儿哎，不是每个雁云卫都像你一样力非人啊。

    旁边跪着的孙方氏耳尖，听见来的是雁云卫，知他们与枭卫向来是狼狈为的，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挣扎着爬过去。

    “雁云卫的大人，快救我、我是枭卫的家眷，对，他叫孙顺，你们应该认识！你跟他们说，我家没有偷东的金条，是东的人赐给我们的！”

    苏阆然一怔，望向陆学廉，后者惊得站了起来。

    赐，和偷，这质可是不一样的。

    “你、你知你说的是什么吗？！”

    孙方氏还看不明白气氛，一叠声：“我还记得那人声音尖细，是个公公呢！”

    ——事怕是要闹大了。

    苏阆然如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