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会诗会的，难不成哥哥就总是不参与？又或是要同牧家哥哥借钱？还是说你我骨兄妹，反倒不如牧家哥哥来的亲？”

    一番话只堵得杜文无言以对，且杜河和王氏也觉得女儿说的有理，便都力劝，杜文没奈何，只得收了。

    杜瑕这才破涕为笑，又说：“哥哥也别替我省着，如今我是个财主呢，那山上月月息，我如何的完？待日后你中了，再成倍还我不迟。”

    说的大家都笑了。

    又因杜文如今也是个半大人了，又门在外，各人都遇得上，王氏怕他被人看轻了去，就跟女儿一连半月埋苦，都用之前方老爷那边得来的上等布料，一气了整整十衣裳来，杜瑕也据衣裳的款式、颜搭了好些不同的荷包、结、挂坠。

    于是连着几天，杜文都被娘和妹妹拖去各试穿衣裳，什么袍、直裾、直缀等，更有几专门应付年节、大场合的正装华服，还有鞋、巾零零散散一大堆，累的他叫苦不迭。

    牧清寒听后又是好笑又是羡慕，杜文便冲他嘿嘿笑，拉着他家去，：“你且别乐，娘说你一人在外，可怜见的，也替你了两，这便同我家去试试吧。”

    杜文和牧清寒走后，不说杜河和王氏时常怅然若失，就是杜瑕的生活也一乏味起来，时常闲的发慌，便不自觉多与方媛、万蓉往，三个姑娘一通读书谈天，偶尔学些个简单的拳脚，也就渐渐充实起来。

    待到九月中，杜文来信，说新学堂极好，前儿传来消息，说肖先生中第一名解元，如今已经京，与几位师伯会面，想必也见了老师，只专心准备来年闱。

    又跟她谢，说州里果然文风更盛，几位同窗倒不难相，也都很有才气，往日竟是他井底之蛙，大家一同用功，自觉展颇大。只是几乎每日课业结束后便要在一同谈诗论画，又隔三差五与其他几间学堂的学文会；且这边学们十分重视六艺，寻常读书课业之外也频频练习骑等，开支项目更多。

    如此一来，一次两次所费虽然不多，可加起来竟也钱如，不免有些痛。

    杜瑕失笑，见他心中字迹飞扬，笔如有神，字里行间都带着些对如鱼得的畅快，便知他过的必然不错，也觉得松气。待来人回去时，又托对方捎回去一个信封，信封里又装了一百两的银票。

    末了，杜瑕也不免慨，真是读书不易，越想往上走开销越大，如今还只是同窗间正常际，并无各打……若放在寻常百姓人家，如何开销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