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杜瑕加起来，也未必是一个方媛的对手！

    这个称谓杜瑕还真是没听过，乍一听也觉得甚是刺激，愣了半晌，脸就自己红了。

    方媛一拍手，歪乐：“这倒也不难，就罚她将那什么偶人都一整送咱们，如何？”

    万蓉也是被气狠了，又掐着她的腮笑：“真是没瞧来，竟把我们都给蒙骗了，断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你！”

    方媛不知想起来什么，突然笑的促狭，又推了杜瑕一把，挤眉：“我问你，你女婿却知不知？”

    万蓉噗嗤乐声，赞：“极好，极好。”

    她们也都是有兄弟的，这几年也开始议亲了，可即便是至亲兄弟，也断然不会同她们这般亲密无间！更别提写，哪怕是看这明显打压男人的话本小说了！至于议亲对象，更是万万不敢提及这个……

    这些年她每每静心来回忆，每每都会暗自慨自己的幸运。

    “好啊，亏你竟能瞒我们这么久，说吧，该当何罪！”

    说完她又啼笑皆非的怒：“亏我前儿还打发人一气买了十本呢！就为了那个，结果了老半天，竟一个没中，为此我还伤心了老半天呢！”

    不得已，杜瑕又坐回梳妆台前，从镜里看着她们的反应，笑：“是。”

    “他们竟然都是知的？！”

    她啐了一，丢了正把玩的簪去打她，结果反被方媛和万蓉联手住了，非叫她说不可。

    这回方媛和万蓉闹不起来了，两人对视许久，都隐隐有些嫉妒，沉默半晌才语气复杂：“也不知该说你什么了，是大胆呢？还是运气好。”

    方媛和万蓉虽暗中猜测过，可如今听她亲承认，还是大吃一惊，又笑又叫，又说她不够意思。

    俩姑娘素日没少跟杜瑕讨论指尖舞先生的大作，言辞中不乏向往和憧憬，如今骤然得知那先生本人竟是个比自己还小的姑娘，且是她们隔三差五就见的密友，当真不亚于冬日惊雷！

    方媛和万蓉听了，不觉诧异不已。

    她庆幸自己有一对开

    一时三个姑娘都笑作一团，方媛又叫了丫们来，重新打梳洗、整理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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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瑕只得同她们坦白，又央求不许说去。

    杜瑕一边看小燕给自己梳，一边笑：“好，我可真是错了，你们且饶了我吧。我确实有苦衷的，这画本就罢了，不过神鬼故事而已，倒没什么，可你们也不想想，前那些个惊世骇俗的话本，我如何敢叫外的人知是我写的？不然那起人还不都生吃了我！”

    杜瑕被方媛和万蓉在炕上咯吱半晌，险些笑岔了气，发了，衣服也皱了，更笑的满面泪痕，胭脂也了。

    她连声告饶，直叫好，又保证日后若有新作，必然第一时间送来才逃脱了。

    也亏得她兄弟妹多，亲戚多，分去也没浪费。

    她挣扎一会儿，见刚梳好的发又散开了，只得认怂，带儿害羞又带儿小骄傲的：“他自然是知的，便是我哥哥也知，当初还是他们帮我在外跑，不然我一个小女孩儿家家，如何的这些？”、

    几个人又想起来如今外还时常有读书人怒骂的几个女权话本，也都笑了。

    杜瑕自然知她们什么意思，同时也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