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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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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厉已经在如今刑员外郎的位置上待了足足五年,历年考也属上等,原本唐芽是打算这一二年就给他往上的,谁知圣人却突然加恩在自己上,如此一来,唐党其他人员倒不好动了,不然也太显了些。

    索就布匹,说贵重也不算贵重,说简薄倒另有意义,再者也显得熟络亲近些,像是熟悉的人家往来,也符合他们的年纪份,就这么着吧。

    家便将那边的话一字不差的重复了一遍,甚至神态语气也十分惟妙惟肖。

    牧清寒一想,也是,就笑着应了,即刻跟杜文一样,都尽力写了一封信,又换了,细细检查几遍,确认没有忌讳和疏漏之这才叫家亲自送了去。

    晚间唐府家带人整理外的人送来的礼,特地将自家老爷的弟等近人送的单独拿来与他过目。

    稍后何厉来了,门先行礼,然后自去唐芽首坐了,笑嘻嘻的问:“老师这个时候叫我来什么?”

    左边一封笔走蛇龙,洋洋洒洒,想是那个张狂小;右边一封铁画银钩,倒是带了儿书生少有的锐意杀气,必然是那个文武并重的。

    说罢,又眯着睛看了几遍,微微:“字倒是不错。”

    “叫何厉来。”

    等唐芽看到在一众礼中越发显得“立鹤群”的几匹布之后,竟有些忍俊不禁,问:“那是何人所赠?”

    临走前,杜文还不忘反复叮嘱,:“想来师公他老人家也是不肯面的,你也见不着,就同他家家说,我二人如今还有伤在,行动不便,他老人家日理万机,如今更忙,也就不登门打扰了。区区薄礼,只是两个徒孙孝敬的一意思,叫他老人家莫要见怪。”

    牧清寒略一迟疑,:“是否太简薄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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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芽沉片刻,又问家:“来人可带话了?”

    在一众弟中,唐芽最喜的便是他,若真要挑起来,甚至肖易生还要往后挪一挪。而何厉对他也甚是亲近,在一众弟中最放得开,有时候更比唐芽的几个儿女“放肆”些。

可咱们若当真没事儿人似的,也不妥当。只这礼也不必太隆重,反叫他老人家看轻,便从御赐之中挑几匹布料,咱俩再写一封书信问候也就是了。”

    至于文房、书籍、刀匕之,更没法儿拿手。

    如意一人一柄,那是要供起来传给后代的,自然不能送人;

    家笑着呈上帖和书信,:“是老爷您的徒孙,陈安县令的室弟,此番在江西舍命擒贼的两位小秀才。”

    见他来,唐芽的面便缓了一缓,并不急着说话,先叫他喝了茶才不不慢:“我这么一升,倒又要委屈你几年了。”

    御赐之固然面,可才几匹布?他大手笔惯了,往年给杜家送礼的时候都是论车的,没理如今到自己老师的老师了,反倒小气起来。

    黄金、珍珠既俗气又扎,没得上门讨打;

    杜文哈哈大笑,:“够了,够了,咱们不过才是个秀才,能有什么好的?只有这些才是全凭你我本事挣的,如今拿去孝敬他老人家,再合适不过。”

    唐芽唔了声,亲自拆了信,对着蜡烛读了一回,轻笑声:“倒是有些小聪明。”

    “我当是什么事儿,”何厉听后却不以为意的笑起来,说:“只要老师好了,难不成谁还敢轻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