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尺一丈，说的就是这个。

    牧清寒和杜文几乎要被他这一手给气笑了，可又有什么法呢？面对这样一位从他们还小的时候就百般照拂的师兄，还真是没得法，这也就是洪清屡试不的底气。

    牧清寒和杜文：“……”

    多年来的经验告诉他，百般狡辩是没得路的……

    师兄，就不能别再提这茬儿了么？！

    郭游倒罢了，几人曾一同在济南府学就读，之间洪清也时常这般，他早就见怪不怪了，如今再久违的看到这幅场景也不过偷笑罢了。

    见洪清久违的有些气着了，牧清寒和杜文对视一，都有……怕。

    求您问吧！

    就是卢昭和金仲，两人自打认识牧清寒和杜文以来就认定他们是世上罕有的肆意洒脱血男儿，前番更不顾命为民伸冤，说句胆大包天也不为过，何曾见过他们这样被人说的抬不起来，连一还之力都没有的？当即都是呆了。

    偏洪清似乎是说上了瘾，再一次展现一位尽职尽责好师兄的派，从两个小师弟刚去读书时就跟一众师兄打架说到外游学的任妄为……的牧清寒和杜文只恨不得就这么钻到地底去好了。

    牧清寒只好着赔笑：“师兄，你又不是不知，我们那个妹，打小也是个能的，我与三思学会骑之后，她不免也有些艳羡，我们，咳咳，对不住，师兄，是我不对，我不该教她打球。”

    两个倒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愿意第一个直面师兄的怒意，当即开动脑，琢磨该如何把这个话题岔开。

    到底是朝廷官员，这么给

    那郭游三人俱已是笑翻了，看向牧清寒和杜文的神也由一开始的同转变为现在的幸灾乐祸，脸上几乎明明白白的写着“你们也有今天”的字样。

    这位师兄为人厚，又老成持重，私底还有些心的老妈儿。对放在心上的师父、师弟都是一万个没的说，便是之前分隔两地，每隔一段时间也必定要有书信过来嘘寒问，所以牧清寒和杜文对洪清是发自心的尊重，又因为对方年纪也大一些，这份尊重发酵到如今，也便成了敬畏，是一对兄的本能的敬畏。

    “哼，”洪清轻飘飘的往他们两人上扫了一，幽幽：“慎行，三思，呵，老师还真是没白给你们起了这字，只可惜到底不大住。”

    牧清寒和杜文最怕他这般，当即觉得发麻，好似了什么天怒人怨的恶事一般良心不安起来，于是也顾不得许多，慌忙：“师兄快别说这话，倒叫我们心中难受。”

万变的球场上，还能观六路耳听八方，也将其他人照顾的滴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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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听洪清微微叹了气，无限惆怅：“也罢，你们都是成家立业的人了，又是朝廷命官，我不过区区太学学生，却哪里又资格到你们上？也是我糊涂了，罢了罢了，日后我都不再过问。”

    而说起自家媳妇，杜文就更加无辜了，直接摊手：“师兄，这当真怪不得我，原先师伯便纵着她，等我们成亲时她早已什么都会了，我也实在是没得法。”

    当了这么多年的师兄弟，又曾经在同一所书院读书，洪清哪里不知他们的小伎俩？

    洪清摆摆手，也不言语，只是开始自顾自的倒起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