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牧清寒和卢昭，：“我们也老实太过了，是得叫你们这些脑袋瓜好使的小们，省的给人家卖了还恩德。”

    牧清寒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又听他说：“那周端是个真小人，却有个妹在后，听说这几年十分得，你们须得提防着个。”

    牧清寒微怔，片刻后回过神来，明白过来这是在提自己，同时也明白了为什么周端一直对自己有莫名的敌意。

    是自己抢了人家梦寐以求的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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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到了六月，外天气渐渐炎起来，而北郊山上却凉如初。回想起去年夏日在开封城的痛苦挣扎，杜瑕不觉十分庆幸。

    她正在屋里给自己和牧清寒的夏衫绘制新的样，突然听人通报说，过年时候被老爷打发去的张铎派人送信回来了。

    杜瑕忙叫人来，就见是个瘦的汉，瞧着果然有几分熟，应该就是后来到开封后张铎带过来的人之一，便问他何事。

    那人先麻利的行礼，然后从怀里掏一封信来，：“之前老爷派张哥打探的事儿，如今已经有眉目了，只是略有些棘手，张哥不放心，需得继续在那盯着，便将已知消息写了信，叫小人昼夜不停，快加鞭赶着送回来。”

    杜瑕想了一回，又：“老爷这会儿还在军营里，你且略歇一歇，我这就派人去叫，等他回来你亲自同他说。”

    最近天气转，山上好些地方都化了冻，牧清寒抓时间安排人训练骑兵，这几日都在山上驻扎，已经有两三天没回家了。且又涉及军隐秘，外消息都封锁了，如今也不知在哪个犄角旮旯，便是派人去叫，一时半会儿也未必回得来。

    那人了谢，恭敬答：“早前老爷就说了，此事不必避着夫人，若是事急他又不在，可先叫夫人裁夺着。”

    杜瑕心一甜，略一琢磨，也就先拆了信封看，哪知这一看之，当真目瞪呆，前发黑几乎要叫声来。

    原来之前牧清辉迷上那个弹琵琶的乐，当真不是什么巧合！

    宴会当日，在场的既有富商，也有官吏，而被送去的歌姬、乐，也并非是哪个馆里找来的，而是有人专门送去的！

    这些俱是千百媚，又都怀绝技，各个惹人怜，随便挑一个放到外面便是引人争抢的尤。当日参加宴会的不是官是商，都是有有脸惯会享乐的人，是以许多人都同牧清辉一般，带了一两个家去，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