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究竟能不能同意，还两说呢！

    果然，一听自己要同刚见面不久的爹分开，登时伤心大哭起来，搂着牧清寒的脖死活不撒手，只打着哭嗝的问对方是不是不要自己了。

    牧清寒颇为无奈的瞧了杜瑕一，又不好迫，只得退一步：“自然是要你的，不过如今大了，要学着当个男汉了。”

    听后，就哽咽着。

    然后牧清寒就一脸严肃的说从今往后，他得学着同爹娘分房睡。

    杜瑕：“……”

    你这个不正经的！

    后来，牧清寒还拉着妻解释，听上去理由也是很充分了：“不是我说的，他都两岁了，这么大的男孩了，哪里还能叫娘搂着睡呢？倒不是怕外的人说什么，也着实不大像，也容易养的气了。你也莫要心，等再过两年，他彻底成了习惯，越发改不过来了！”

    杜瑕就瞪他，：“就你有理，怎么说都有理，哼！”

    牧清寒就笑嘻嘻的逗她，夫妻两个闹了一回，衣裳都有些了，杜瑕一看天还大亮呢，这要是刹不住车，岂不叫人笑话？忙推开他，起拢了拢衣裳，正：“少胡闹，你不是说傍晚要去师公哪里？我已叫刘嫂准备烤馅饼了，你也顺便带着些。”

    之前他们夫妻二人说起要贴补伤亡将士本人和他们的家眷的事，又怕遭了上面的忌讳，思来想去，还是得跟唐芽商量一番才能放心。

    又过了一个时辰，馅饼也得了，照例用双层保温的木箱装了，上厚厚盖了棉垫，保准走半个城也还是乎乎嘴的。

    低调起见，天又冷，牧清寒也不骑，只老老实实的坐车，一路晃到唐府。

    因昨儿清早就接了拜帖，唐府门房一看是他来了，忙笑脸迎去。

    去年唐洌成了亲，这会儿只有唐芽一人在家，越到年儿底，也越显得冷清，牧清寒一来，他脸上登时就显一意，丝毫没有朝堂之上的冰冷。

    唐芽笑了笑，竟难得打趣：“牧大人。”

    牧清寒一也笑了，还有些不好意思，：“师公莫要取笑。”

    唐芽叫他坐，很和气的说：“并非老夫取笑，你年纪轻轻已然这般有为，这句大人，当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