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鼓励，对于本就有些争好胜的武人来说，最有用不过。

    顿了顿，她又补充：“当然，光儿的只能起一时的作用，比不得实在的东西有劲儿。这事儿到底是咱们提议的，也不必动公款，只一个季度自掏腰包奖励一番也就是了。若是圣人果然有心，也就会主动表示，若真没那个意思，咱们儿的跑上去要钱，反倒没趣儿。”

    牧清寒是公哥，自然更不那伸手问人家要钱的事，当即：“你说的很是。”

    鼓励固然有效，可是未必能持久，毕竟对于那些人来说，有认字的功夫还不如去打两拳。可一旦中间加上实实在在的银钱或者是衣裳布匹之类实用的东西，那效果必然截然不同。

    饶是有牧清寒持“国无兵不”，又努力活动，如今众将士倒是没怎么被人克扣俸禄，之前欠的俸禄和抚恤金也都补齐了。甚至他还趁着新君登基要施恩的当儿，死磕着给大家都涨了一俸禄，可想要彻底改变生活状态，是个漫而久远的过程，如今底层武官和士兵的日依旧不大好过，因此实际财的奖励就至关重要。

    他牧大人不缺银，便是再多几个儿也养的起一辈，哪里舍不得这付呢？

    这个消息一传去，整个开封都跟着抖了三抖，引发的轰动远比牧清寒本人要重新参与文举考试要大得多。

    毕竟他本来就是文举秀才的，而且当年还因为名次相当靠前被推荐到府学读书，后来才乎意料地去考了武举。甚至朝廷之后，先帝对他也十分重，时常督促，叮嘱他不要放弃文举考试，因此这会儿他再重提旧事，大家也没觉得多么意外。

    不过你自己读书就罢了，好歹还靠谱，可如今又呼啦啦地要拖着面那一群两一抹黑的莽汉念书，这算什么事儿！亵渎圣贤吧！

    甚至就连杜文听后都呆了半晌，朝后直接抓着他问：“你当真定决心了？”

    牧清寒反问：“怎的，你也觉得我是在玩笑？”

    ，

    杜文挠挠，又摇了摇。

    两人相识这么多年，对彼此的不能更了解，他知对方不是个会所胡说话的人，既然已经说，就必然是定决心，不会轻易更改的了。

    可问题在于，这事儿，他难办呀！

    让一群五大三的汉去打仗，他信；去杀敌，他信；哪怕是去造反，他都信！

    可是读书？识字？

    杜文本能的就把自己的一张脸纠成一团，真是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