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杜凡松了一气，心想原来阿刘的养父母也那么有钱，还有自己的产业，他本来想，既然是领养家互换，如果阿刘换到的家不好，可能会嫉恨萧章，觉得自己被萧章给坑害了。「可是，你怎么会--？」

    「因为后来父亲破产了，所以我只好来打零工，混得比较不如意。」阿刘知杜凡想问什么，于是抢先回答。

    「你没有跟萧章说过你是他孤儿院时期的朋友吗？」杜凡觉得有奇怪。

    「没有，其实今天叫杜先生来，把这些话告诉杜先生，是因为，我想，嗯，终究我和萧章以前都在孤儿院待过，也算旧。之前我在公司不好意思跟萧先生相认，如果由杜先生转告的话......」

    「哦，那是应该的！」说到这个，杜凡比阿刘激动多了，「我想萧章一定会很兴看见以前的朋友。」

    「他会的。」阿刘笑得诡秘莫测。

    离开咖啡馆时，已经夜，杜凡兴冲冲的往他和萧章租住的公寓赶回去，门发现屋没有开灯，杜凡叫了几声萧章，没人应答，于是纳闷的放东西。

    等到晚上九，萧章没有回来，杜凡开始担心，手机打不通，腕表上显示绿灯不亮。杜凡还一再对自己说，没关系，萧章只是偶尔晚回家而已。

    但是等到半夜，还是不见萧章，杜凡就忍不住跑去，但是大街上空旷一片，哪里看得到萧章的影，杜凡站在黑暗里开始害怕。

    ＊＊＊

    「好久不见了，老朋友。」

    就在海豚俱梁的中心，那间朴素的有不像话的办公室里，阿刘坐在宽大的沙发椅上，蓝伟民站在他边，一个双手被向后绑着、不断挣扎的人被两个彪形大汉给扔到地上。

    「唔、唔--」地上的人由于嘴里着布团，只能从鼻发愤怒的声音。

    「帮他把布团拿开。」阿刘令。

    拿开布团后，地上的人立刻抬起来，一双气得泪汪汪的睛此刻瞪的溜圆，「王八！该死的！债务我早就还清了！还说什么叫我来抵债！你们神经病啊！」

    「还清了？」阿刘狞笑，「你以为你还得清吗？」

    地上那个即使被绑得严严实实、还依然骂骂咧咧、态度嚣张的人正是萧章！

    萧章吃惊的看着阿刘，「怎么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吗？」阿刘戏谑的问。

    「你怎么会，你不是以前公司里那个--」

    「那个不起的小人？」阿刘冷笑，「萧老板你真是记不好啊，我第一次去你公司的时候，还指望你能认我来，真令人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