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叶右看看他，后退几步，“比如说等你把我埋了后再挖来之类的，反正……”

    闻人恒接话：“反正我也不会知。”

    叶右摸摸鼻：“我这不是没事么？”

    闻人恒看他一，上前握住他的手，暗晚上收拾这个祸害，拉着他去了饭厅。

    任少天只在房里关了一晚上，第二天就来了。

    他的表如常，完全看不有问题，似乎只是郁闷一而已。几位老大为放心，亲地围住了他。叶右知大哥肯定要难受几天，不过大哥毕竟经历过无数风浪，罪魁祸首如今又已伏诛，慢慢便会调整回来的。

    新年越来越近，年味也越来越了。

    他们无论是去教还是去双极门都会赶不上除夕，便脆留来过年。

    而卫晋去了合城，那里离教近，加之有一批药人被押往了教，白老和黑老先前便跟随卫晋走了，准备等卫晋祭拜完就一回教，将那批药人给白的同时顺便把新上任的副教主介绍给教众们认识。

    所以卫晋那几人自然要留在小青山过年，叶右他们一合计，便决定年后先去教，再去双极门，但在此前，叶右和师兄得回一趟何极山给师父上香。

    任少天很激喻老当年对弟弟的救命之恩，与他们一并去了何极山，路上看着弟弟和闻人恒的相，有些不太，于是他挑了一天以谈心为由和自家弟弟睡在了一屋，让闻人恒也不了一，不过也仅仅了这一次，因为理智上他知弟弟和闻人恒在一起确实很合适。

    几人走走停停，很快到达何极山。

    何极山的小屋依然是当年的样，只是看着新了些，显然闻人恒派人翻新过。

    屋有人定期打扫，很净，但实在太小了。任少天看一，只上了一炷香便走了，顺便带走了刀疤男，把地方让给了那两个人。

    闻人恒很满意，拉着师弟到了后山，顺着石板路迈小亭：“这几年，你来过这里么？”

    叶右：“偶尔，你呢？”

    闻人恒：“你说呢？”

    叶右笑了一声。

    当年就是在这里，他把师兄醉并趁机诱惑了对方，那个时候外面正着雨，淅淅沥沥，天地间仿佛就剩他们两个人似的。

    闻人恒每次祭拜完师父都会来坐一坐，一遍遍思考究竟是他的错，还是师弟有意为之。他不由得想起那些煎熬的日，颇为温和地看了师弟一。

    叶右提醒：“师兄，你刚刚还和师父说要好好照顾我的。”

    闻人恒好气又好笑，把人抱了怀里。

    二人在小屋住了几日。

    闻人恒负责烧饭，叶右负责吃喝享乐，两个人每天都会牵着手在后山散步，岁月静好得让叶右觉得就此隐退江湖也未尝不可，但他刚一动这个念，谢均明的信就到了。

    信上说谢均明要带着无望的人和沉虹去教拜年，不日便到，希望他那时最好已经回教接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