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相貌，难怪他遇到曾经是执法者的墨天和时表现怪异……

    原来真相不过如此简单！

    因为他就是那位传闻中古怪的原大人，因为他拥有普通扮演者所没有的大权限，可以去任何一个他想去的时空，成为任意一个角。

    萧湛扶着额低笑声，抓着苏瑾手腕的手悄然落，那一瞬间苏瑾的僵没能逃过他的双。

    想他萧湛何德何能，竟让这样的天之骄为他屈尊到这个地步，说去恐怕都不会有人相信。

    就像棉糖，明明答案已经如此明朗，它却拒绝去考虑这可能，因为这实在过于耸人听闻，它宁愿去思考那本就不存在的原因，也拒绝去相信这个显而易见的真相。

    级执法者，凌驾于本源世界的巅峰境界者，三千世界的明面上的统治者之一，瞬息之间可毁去一个上层位面的存在。这样的人，凭什么能看上他萧湛？

    论实力，他堪堪打得过修为倒退近万年的墨天和，论相貌，他及不上原程蔚的倾城绝，论潜力，他不过是个制外的五级菜鸟，没有前途二字可言前途，这样的他，凭什么得到原程蔚这般人的青。

    墨天和曾经说他好福气，如今看来，的确是好福气。

    他嘴角扯开一抹森然的微笑，：“你本没失忆，什么都记得。”

    程蔚扶着沙发坐起，吐纳几息便解去了上的酒气，只是仍旧不敢去看萧湛，他习惯了萧湛的温柔，害怕再次验他初始时的冷漠。

    他老实承认：“没错，我都记得。”

    萧湛冷笑一声，程蔚瞬间置于冰天雪地之间，连呼也变得艰难起来。

    果然……还是生气了……

    萧湛虽然看上去淡漠，其实最傲不过，尤其讨厌被人欺骗，可却他对他撒了谎，而且不止一次。

    他试图解释，“这件事是我不对，我歉，但是欺骗你不是我的本意……”

    萧湛没有让他继续说去，沉着脸问：“戚笑风那次突发寒毒，是你自己来的？”

    程蔚角一，这是翻旧账的节奏，还是坦白从宽好了，他低声回答：“是我。”

    萧湛脸一黑，问：“秦天失踪的那几天，是你自己主导的？”

    程蔚抿了抿：“那次的发展有超我的预料，本来只是想让你着急一，没想到玩脱了……”

    萧湛咬牙：“那刑慎言的双重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