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没有，不过该知的人都已经知了。”

    “承认得很脆啊，如果我猜得没错，数据BUG也是你的杰作吧。”

    樊远无所谓地耸肩，“我的确没证据，但是前两项罪责也足以让你吃一壶了，原大人，跟我回去吧。”

    他皱眉：“没有必要，他不过是个连躯都没凝成的战五渣，能有什么威胁，上次是我事没分寸，跟墨天和打起来引起了位面波动，那傻什么都没搞清楚……”

    原程蔚：“你先行一步，我跟他个别再走。”

    虽然债多不压，但是罪责多了也不是什么好玩的事，原程蔚果断否认：“这没有证据的事，恕我不能认，特别调查员总不能靠猜测给人定罪吧。”

    少年致的侧脸带着浅浅的笑意，闻言笑：“怎么会，早听说过原大人的威名，一直很佩服你的谋略和胆识，此次得见真人，也算没有白走这一趟。”

    原程蔚手心了一把汗，面上却是自然地苦恼之，笑侃：“他是个骨灰级颜控，见到你这样的绝万一被勾去了魂，我连哭都没地哭去。”

    樊远并没有要带他回去的意思，可是原程蔚的脸反而更难看了许多，他不害怕被带回去问责，但是他不能让萧湛置于危险之中。

    樊远微微一愣，好笑：“不过是见上一面，你这么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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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不到特别调查员竟然是你啊樊远，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樊远没说话默默看着他，原程蔚寸步不让，两人用神厮杀了片刻，樊远忽然轻笑声。

    医院宽敞明亮的走廊上，一名纤细少年倚着窗台，漫不经心地眺望远的风光。

    “逗你玩的，我答应过俞凯照顾他的朋友，又怎么会拆散你们，我会告诉他们没有异常，不过在此之前，我需要见一见萧湛，确定他没有威胁才能离开，毕竟上一个位面你们的动静太大了。”

    原程蔚脸上的笑容瞬间消散殆尽，“果然你知了啊，我的那些事，已经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了吗……”

    不同于原程蔚这张扬跋扈、极蛊惑的艳，他的相貌是雕细琢到没有一丝瑕疵的致绝，让人无法想象世上还有比这更完的存在，一双圆眸中仿佛碎了漫天星光，直将人的灵魂也了去。

    “没有。”

    樊远歪了歪脑袋，无辜：“这可真是冤枉我了，若我真的记仇，原大人从现世回来的时候，恐怕就要遭大罪了，哪还有罪立功的机会，可惜你没有珍惜这个难得的机会，执法让你理数据BUG，弥补私自去现世的过错，你却利用职务之便，把恋人带三千虚拟界，一错再错，过上加过，你有没有要辩解的。”

 原程蔚撂了电话，看向对面的少年，笑容有些许僵。

    原程蔚扯了扯嘴角：“我倒是没看谢，倒像是有仇一般，早前听人说你很记仇，看来所言不假。”

    樊远转过，眯起璀璨的眸，气势瞬间变得凌厉起来。

    见对方笑得前俯后仰，毫无形象可言，原程蔚莫名其妙，心底的防备却没有卸一丝一毫。却听樊远：

    “本源世界大战时我听说了你的事，联系你前后的所作所为，其实动机并不难猜，为了一个人而算计千千万万人，听上去还有浪漫，虽然我也差因此丧命，不过也多亏了你我才认识颜睿，说起来还得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