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媚如丝地看着他, 一脸的意犹未尽，萧湛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一会，结果越看火气越大，脆别开脸兀自平复呼。

    原程蔚取笑：“不是说今天很忙来不了，怎么又特地赶来，你就这么离不开我啊。”

    这很符合这妖孽一贯的厚脸，萧湛也懒得反驳，闷声闷气：“正好忙完。”

    类似于这回答在萧湛这里相当于变相承认，原程蔚心满意足了，两个人腻歪了好一阵才去，谁知正巧碰到几个媒记者。

    这两人本就属于比较惹的那一类，尽已经尽量低调了，可这些记者刚在观影厅看着原程蔚的脸看了两个多钟，此时虽然他换了一截然不同的装扮，气质也变了很多，可是那张脸的辨识度太，还是一认来了。

    那几个人瞬间像打了血一样，扛起摄影设备跟了过来，嘴里喊着：

    “苏瑾先生，可以采访你一吗？”“请问你对网络上的传言有什么看法？”“请问你旁边的男人是新闻里说的同恋人吗？”“苏瑾先生……”

    萧湛皱眉，一边掏手机打电话，一边带着原程蔚朝外面走去，那几个记者追不舍，忽然不知从哪里钻来十多个着黑墨镜的壮汉，直接挡住他们的去路。

    萧湛关上手机，淡淡：“设备都砸了。”

    言罢搂着原程蔚离开了会场。

    ……

    原程蔚透过车窗朝外面看了一，笑：“别说，你这样还真有黑帮老大的架势，我就像被你包养的三线小明星，虽然心里百般不愿，但是不得不屈服在你的恶势力之，每天晚上在床上供你床取乐，这桥段，光是想一想就血沸腾哎~~”

    对于他的疯言疯语萧湛向来采取忽视态度，从后座拎过一盒甜递给他，果然他立刻就闭上嘴，乖乖吃起心。

    雪天路况不好，两人堵在半路上，原程蔚直接趴萧湛上睡着了，萧湛盯着他的睡颜看了一个多钟，心中的怪异越发明显。

    这个世界灵气算不得充盈，所以他大分时间都费在炼化的灵力上，原本透明的躯已经渐渐成型，趋于半透明的状态，曾经的记忆也渐渐归位，有一似陌生似熟悉的影偶尔会在脑海中划过，他说不清那是一怎样的受，但是至少，不是喜。

    更确切地说，是落寞，以及骨髓的孤寂。

    随着那影现的频率增加，他愈发觉得，那人和原程蔚的形竟有一丝相似，只是暂时不好确定。

    如果他们曾经认识，那么就可以解释得通原程蔚对他的执着，只是无论他怎么回忆，都无法想起他们曾经发生过什么。

    “棉糖，”

    脑海中很快有了回应：“是，宿主！”

    萧湛沉默片刻，问：“我记得你可以读取我的记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