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别的办法，如果你实在气不过就揍我一顿吧，这次我绝不还手。”

    白袭猛地站起，怒：“你以为我不了手吗？！”

    “老白够了！”习淼低声喝止。

    白袭不甘不愿地坐了回去。

    茗棋优雅地走到原程蔚跟前，看着他发白的脸庞，低声问：“这些日在外面玩的开心吗。”

    “还行。”原程蔚回答。

    “那就好，BOSS在等你，这最后一程，我们陪你一起走。”

    樊远等他们叙完旧，不不慢地从手指上取一枚素洁的指环，缓缓抛向半空中，那指环翻转几圈，忽然变大，最终化为一空间传送门。

    他了一个请的手势，原程蔚率先迈那白光中，路过樊远跟前的时候，他低声：“别忘了答应过我的事。”

    樊远只笑不答，等他去了，他捂着肚哈哈大笑起来，白袭、茗棋等人也皆是笑得不能自已。

    “哈哈哈哈，总算给这个小一教训了，敢耍我们，也不看看自己几岁……”

    “看他一脸衰样好解气哈哈哈！”

    樊远了笑得发酸的脸，促：“你们快跟上，别被他发现端倪，这人明着呢。”

    几人连忙敛了笑意追过去。

    传送门之后是一个神秘的空间，一条几乎看不到尽的廊，原程蔚跟在樊远边上，也不知走了多久，好像才过去十分钟，又好像过去了很久很久，脑里的很。

    他问438：“如果我死了，你还能活吗？”

    438回答：“大约会数据清零，一切从开始。”

    对于智能系统而言，数据清零与死亡无异，即便能再重启也不是从前的那一个，而是一个全新的、截然不同的系统。

    他叹了气，：“到来还是拖累了你。”

    438沉默片刻，郑重：“曾经和级执法者并肩作战过，这将是我永恒的荣耀。”

    一直以来不安的心忽然平静来，他忍不住笑了起来，数万年的伙伴，落井石最厉害的是它，临到最后陪伴自己、安自己的也是它。

    听到他笑声，樊远挑眉，问：“等不及了？”

    原程蔚：“你也不用吓唬我，左右不过是个死字而已，我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怕过谁！”

    话音未落，前闪过一阵明明灭灭的光线，待一切归于平静，一座仿佛立于鬼域中的城堡赫然现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