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喜，两放光，“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不用开车了吗？”

    向也捡起那偷梁换来的圆筒丢他怀里，“你看看是不是这玩意。”

    “这啥？哎？到手了？！”

    曾有良和向也都上手，由袋里圆筒，再从圆筒倒一个卷轴，一人一端，徐徐将之展开。

    一幅约三米的古代都城风光绢画完整模样，房屋、桥梁和城楼都带了宋代建筑特征，大量驮着货的、、骡等牲畜随可见，街巷、渡桥人拥挤，像是赶集日。

    两人细瞧好一会，只差手没有放大镜。

    曾有良犹豫：“你不是拿‘狸猫’当‘太’来糊我吧？”

    向也瞪他，“你没睡醒是吧。”

    “我怎么觉得跟‘狸猫’得差不多。”

    “那说明‘狸猫’仿得真啊！”向也边说边小心卷起来，“别看了，我们又不是专家，再看也看不个真伪来，还是赶拿上去差领钱吧。”

    “也是也是。”曾有良很快被说服了，“想想拿了钱要什么，先去个全，再好好吃一顿，然后……”

    他躺倒在床上，望着天板不知不觉拿烟盒，倒一烟咬上。

    向也同样在想象，但发现比拿到的过程更加艰难。他昨晚把陶燕坤送回卧室，从她床底顺手牵羊，上一回大概是太张以至忽略了，画筒就绑在角落的一铁杆上。价值连城的东西竟然被弃之床底，可见陶家有多奢靡。

    总不能把钱拿去讨好陶燕坤，她并不缺钱，更不缺他的关心。

    “你想到没？”曾有良问。

    “没有，你呢？”

    “也没有。”

    曾有良和向也大概是最没追求的梁上君。

    向也放弃想象，问：“你到底为什么接这桩任务，可以说了吧？”

    曾有良嘴角莫名笑意，把烟燃，“等拿到钱，这事算完完整整结束后我就告诉你，嘿嘿。”

    向也不屑地皱皱眉。

    “你就把你的秘密带棺材吧。”

    “不会的。”曾有良满怀希望，“你到时候不要太崇拜我。”

    向也嗤一声。

    曾有良继续烟，向也打开窗，但还是不可避免二手烟。

    良久，向也说：“要换季了，给灵婵买几件新衣服。”

    “新衣服用得了几个钱，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