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已经成年的小朋友，只是现在不知死活。

    第12章 第十一章

    吃过晚饭，向也乘公车回发廊街找曾有良，后者正就着一晚油腻腻的面看手机电影。

    向也在客厅那张旧得凹陷如桶圈的旧沙发坐，“怎么不在堂吃？”

    曾有良嘴，目光还锁在手机上，“没油。”

    陶燕坤家开饭早，回到此正值班峰，一墙之外时不时传来女人训斥小孩不好好吃饭、或者冲厕所的声。

    向也无所事事呆坐一会，问起曾有良这行的初衷。

    曾有良脸埋在面里，也不转，唆去一大嚼了几才说：“还能有什么原因，山穷尽呗，我可不像你。”

    向也从中间挪到比较靠近曾有良的桶圈，架势不言而喻，“我问你个事，你老实回答我。”

    曾有良空眨眨，躲避地笑：“好好聊天，别那么严肃的语气。”

    “我想听实话。”

    “那你说说看。”

    曾有良又唆一筷，动作太大，向也凑太近，汤沫飞溅到他脸上，他恶心抹了一把：“我当初的钱包，是不是你偷的？”

    曾有良翻了白，连吃几表达怠慢他的鄙视：“呔，你这话说的……听说过‘盗亦有’吗，我虽然是个小偷，但学生哥的东西我还是不稀罕的。现在这学生心理多脆弱啊，都是父母的钱，门在外要是丢了，万一想不开咋办，是吧。”

    向也靠沙发里，“那你总得告诉我，为什么从火车站面馆开始就一直跟着我？”

    曾有良笑容也如那碗面般油腻腻起来，“阿也啊，人与人的缘分是很奇妙的，有些东西不是一能解释清楚的。”

    “说人话。”

    “真想知？”

    “那不废话。”

    曾有良招招手，示意他凑过来，向也从了。

    只听他耳语，声音细如蚊蚋，“就不告诉你。”

    “一边去。”

    “呔，还能有什么理由，无非是看你顺呗。那你说说，你在公车上为什么要帮灵婵偷狼的东西？”后半句成了对他不可思议的嘀咕，“那是你第一次手吧，想不到竟然还得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