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员工的妈呢。”

    向也受教地，“消息准确率有多？”

    “总不会空来风吧。”吴妈把菜篮里摘好的菜理了理，摘来的梗聚到一块，“老实说你打听康力什么？”

    向也打趣：“谋权篡位，信不信？”

    吴妈又发不能自已的咯咯笑，一副“就凭你”的神。

    向也不怒反笑，“还有其他吗，最好是他的升职史之类的。他是我的奋斗目标呢。”

    吴妈拿着菜篮站起来，顺便把菜梗一抓丢垃圾桶里。

    “回我给你留意一，不过康力那么古板严肃的人，听说公司真没什么跟他好的人。”

    向也拇指以外手指相扣，两个拇指互相绕这，像脑速一样越来越快。

    别人能知康力跟谁好就怪了，真要有亲信，也不会让人看来。可虞丽娜怎么回事，向也只记得她打扮艳丽，一直没机会了解是个怎样的人。

    至于要不要告诉陶燕坤，向也决定暂时压不提。他没证据证明康力在追杀他，也怕他反咬一，陶燕坤刚对他建立的信任将会是又摇摇坠。

    *

    向也躲在李星波那里的几天，明辉也没有闲着。

    他给虞丽娜了一难题，让她打听陶家这幅据称自冯耀月之手仿画作的来源。

    这真真正正难倒了她。

    要知赝品虽不是什么黑市易，许多人也会买仿画作回家当装饰品，这是知易，也有不少以假充真的假货市场。无论哪，共同都是仿制作品不姓名，分辨不自哪位画师之手，这也是赝品没有灵魂的原因，仿制得再相似，也逃不过山寨的污名。

    当然她也可以拿冯耀月的照片去打听，但目标太明显，万一冯耀月逃走后曾报过警之类，难保不会落线索给警方图索骥。

    赝品没有灵魂却还是有价格，虞丽娜鉴定师给的估价，筛选几个可能的画商。

    也可能天怜人，虞丽娜瞎猫碰上死耗，问的第一位便在三年前收过这样一幅赶集图。

    “我记得很清楚，是个中年人，但气不是太好。”画商说，“当然我印象刻不是因为她的相貌啦，是因为她说画是她作的，可价格开得很低，相对市价实在是捡了一个大便宜。她说自己无分文走投无路才卖的，所以……”

    估计冯耀月逃走的时候没能带什么东西，才不得不贩卖画作。

    虞丽娜犹豫地拿冯耀月的照片，问画商是不是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