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不太一样。”

    向也觉得好笑，但一笑起来总觉刀开裂，不由捂了捂。

    “你的生活不也跟一般人不一样。”

    妙悔默然。

    向也依旧没底，“你就告诉我会不会，你不是常年抄经文么，仿写几个字应该没问题吧。”

    “呃……”

    向也搔搔，“不行啊，不行我去问问老李，说不定——”

    “等等。”妙悔果然喊停，“你找他什么，他就懂用拳的人你指望他拿笔？”

    “那你是答应了？”

    妙悔说：“我试试看，字应该是没什么问题，就是那些表格……我有懂画画的师兄弟，我让他们几页空白的仿一份。”

    向也补充，“尽量旧，要有年代。”

    妙悔，“行，年代。你什么时候要？”

    向也说：“越快越好。”

    “给个时间。”

    “明天。”

    “……”

    向也直接问：“行不行？”

    妙悔摸摸光溜的脑袋，说：“行吧。”

    向也双手合十，表虔诚，仿佛真当他是哪尊菩萨，“多谢了大师。”

    *

    向也念着陶燕坤一个人在家，除了弘安寺便忘记找曾有良这回事。

    回到静莲湾已暮四合，一天的奔波让他浑疲累。

    “嘿，向也。”

    吴妈的声音从后冒来，他回，只见吴妈也踩着余晖像他走来。

    “你也刚回到啊。”向也说。

    吴妈与他走并排了，两人脚步不约而同慢来。

    “见到灵婵了？”

    吴妈说：“看到了，给她带了吃的。”

    “你很喜灵婵啊。”

    “啊，你不也喜吗。”

    想起那个古怪的小女孩，向也不由微笑。

    “啊，戒指。”吴妈忽然指了一他的脖，向也的戒指不知几时从领来，夕闪着光，“漂亮的。”

    “是么。”向也把戒指衣领。

    “嗯，跟坤那个好像有像。”

    “……”

    “哎哟，走快，坤没吃饭吧，一会晚了又要发脾气了。”

    虽是这么说，吴妈却没有半惧，大概哪天陶燕坤温柔如了她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