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艺巍留的烂摊总算是解决了一分，方起州让人事的把秘书的资料给他，艾琳第一时间得到消息，秘书群里一片哀嚎遍野，“我上次被他发现上班时间逛购网站，I am a dead man。”“我听财务经理说，老板这次打算炒很多人，但是好像有很多遣散费……”“多少？”“多少？！”

    事完，方起州次准班，车窗的反光都看得见脸上的黑圈，车打了转弯灯，方起州望向街方向。

    卫斯理说，“小州你什么时候喜上吃辣了。”

    方起州托着，“不喜。”

    卫斯理意味地哦了一声，“那你好像很关心那个小朋友。”

    方起州摇失笑，“就见过三次，再说，他还未成年。”

    卫斯理惊讶于他的回答，因为通常涉及到此类的玩笑，方起州都不会回答他的。“你怎么知他没成年？”

    “看着像。”

    卫斯理若有所思，“我看着倒是不小，回把他资料给你。”

    “算了，”方起州面无波，“没必要。”

    果然在过年前几天，方艺巍狱了。他剃了个很短很短的寸，相比起两月前是从贵公变成个帅气的劳改犯，甩上车门时火气极大，“憋死我了。”

    魏蓓蓓苦婆心对他，“这段时间你要安分，你爸爸对他可好了，我们娘俩加起来恐怕也比不上那小崽一个毫。”

    方艺巍嗤笑一声，蛮力踹上椅背，“再怎么好能比得上朝夕相的儿？大家都是亲儿，我还得像我爸呢，他算哪葱。”

    方义博和魏蓓蓓对方艺巍极其溺，似乎是被刻意控制着养成这么个草包的，说些话让魏蓓蓓气不打一来。

    “学聪明，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还这样，多看书，别整天想着那档事，好好孝敬你爸，没准能多分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