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名呢。

    快睡觉那会儿，方起州给他了，让他乖乖坐着。老中医手作的冻疮特效药一扭开就是一大味儿，有些像白鞋油，不知添加了些什么莫名其妙的中药材，方起州皱着眉适应了一，对小虎，“脚伸来，涂药。”

    第12章

    方起州把手心搓，从铁罐里抹了层像雪糕般的药在手上，他给自己足了心理准备，但是对于帮人涂药这回事，他仍是有些迟疑，但他都能碰这鞋油味儿的药膏了，一个大男孩的脚有什么碰不得的？方起州抬看了小虎，心一横，“可能会有儿疼……”

    而小虎看着他即将捉过来的手，睛一瞪大，脚猛地回缩，又把自己给疼得叫唤。那叫唤声跟小狗似得，委屈可怜不敢声张。

    方起州的手顿在空中，很好，看来这孩比他还难接受。因为那快速反应，是来源于的本能抗拒，就像人渴时需要，饿时需要一般，本不用通过大脑思考。小虎有些懊恼，他不敢看方起州了，声音又小又怯，“我、我能自己来吗？”

    “你自己涂药？”方起州表都没变，他站起来，把药给小虎，代说：“手了再凃，十分钟，用儿力。”

    这算是个合适的推托理由，他实在是受不了这药的气味。

    方起州洗了手回来，发现小虎专注涂药的神是龇牙咧嘴的，偶尔还浑一颤，“疼？”

    小虎了鼻，“。”

    “说明在好。”伤好转期间会发，想来冻疮也是这个理吧？

    小虎肤白，脚腕细，脚也不大，总之脚得倒好看，但现在上面布满又红又的冻疮，看着实在是有些遭罪。

    “这药每天涂两次，你要记得，也不要挠。”

    小虎满脸愁苦地应了。

    互了晚安，方起州躺在床上却再次失眠了，半夜起来对着像油一般黑的海看了许久，吃了两颗安眠药，这一觉才睡到天明。

    他一起床便看见手机里的未读信息——来自杜医生，是张图片。方起州开来看，这是张扒墙上的寻人启事，照片上小孩儿得灵，睛没看镜，却是在笑的，是钟虎。方起州继续向看，上面写着：家弟于年三十夜走，穿着小黄人睡衣，若有好心人见过请联系！必有重谢！

    面一串电话号码。

    杜医生还捎带了他知晓的附加消息：“这寻人启事我早上去买菜看到的，听人说丢人那家人就住在青园小区。”

    方起州回忆起回来那条路，附近就一个小区，分三期修建，占地面积很广，和游乐场是同一个开发商，也就是方家的产业。但是离方起州住的这里仍旧隔着好一段距离，他将目光凝在电话号码上，记住了数字，又退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