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画捐赠给当地学院术馆了。”工作人员有些发愁，他又不敢得罪这位大少， 可着实没法主， “照规定……不能拍卖的。”

    闻言， 方起州也不再为难他， 转而将小虎抱起来，大步走了去。

    卫斯理见到两人这样来， 且小虎好似是在发抖， 而方起州面不太好，他诧异：“这是怎么了？”

    方起州说：“他看见一幅画，就这样了， ”他顿了顿，想起画上的幼童和虎帽，：“编号是076，想办法买回来。”

    “我知了。”卫斯理说着发动汽车，方起州关上隔板，此时小虎神志有些恍惚，脸上都挂满了泪珠痕，圈里还一直在泪。他全心全意地被方起州抱着，埋在他的臂弯里，变得的愈发小声的呜咽落在方起州耳朵里，他也跟着疼了起来。

    “没事了…没事了……”他一一地轻柔拍着他的背，脸颊靠在他的上，语气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低柔的，虽然眉拧得很，可方起州看起来依旧是不同以往的平易近人，“叔叔在这里，没事了……”

    过了好一会儿，估计是只有两人的封闭空间，以及温的怀抱让他心安，小虎逐渐安静来。他眶通红地望着方叔叔，“我想起来了，我有爸爸的。”

    “每个人都有爸爸，你也不例外。”他抚摸着小虎的，“想起什么来了吗。”

    小虎，“那幅画，”他张开手开始比划起来，“……是、是我，我记得是，爸爸画的。”

    方起州心一沉，想到之前那个工作人员说的话，当时小虎可能没听见，但他听得清楚，或许是小虎父亲的那位老师，几年前已经过世了。

    那么小虎究竟为什么一个人浪到这座城市来的？又是怎么失忆……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

    他转而有些兴起来，说话也顺畅不少，清楚地表达意思，“但是……我忘记我家以前住哪里了，我想去找他。”

    方起州看着他，过了会儿才说话，“好，叔叔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