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伤，也不敢动，睛因为方才那会儿哭得过了，而像只兔，方起州吻着他的面颊，手握着他的后颈，一儿也不担心自己腰上的伤。

    “闭。”

    小虎眨了两，惊慌的，还有别的什么，没有厌恶。

    “方起州……”

    “你又叫我名字了，”鼻尖在他鼻尖上蹭了一，他低声问：“知我为什么要亲你吗，嗯？”

    那声鼻音“嗯”得叫小虎浑一颤，他脸臊得红透了，，“不……不知。”

    “因为我喜你，特别……特别喜你，”他越说话，就靠得越近，小虎忍不住颤了几睫，屏着呼，闭上了，方起州挨上他的嘴，发垂来几缕，有海的咸味，他声音特别轻微地说：“全世界只喜你。”

    说完他便覆了上去，将小虎所有即将的抗拒或是回应都吞了去。

    小虎哪里听过这告白，哪里经受过这接吻，心得都不正常了，咚咚咚、咚咚咚，特别像拍了两分钟的球，因为加速度，在地面和手心来回弹动变得不合规律起来。

    一瞬间，墙上的钟表停了，吊的滴答声停了，风草动都停了，只留缠声，吞咽声。方起州吻得很用力，比昨晚上厉害多了，也可能是因为步了，小虎仰着不懂得拒绝也不懂得合，任由方叔叔的在自己的腔捣，搅得他呼都不能正常，蔓延来，顺着他的脸颊向，也不知七八糟到哪里去了，脖上还是发里，还是渗透到床单枕上了。

    他心竟一也不觉得脏或是反，只是…为什么……他心得这么不正常呢。

    小虎很费解，但他由于缺氧，本不能好好思考，他都忘了用鼻换气，最后受不了了，真的呼不过来了，才呜呜呜地叫唤声。

    方起州这才松开他。

    摸着他的耳朵，他问：“讨厌我这样吗？”

    小虎可疑地沉默了好一会儿，大着气，好像人生第一次呼那样。

    “讨不讨厌？”他又问了一遍，侧过脸去吻他的耳朵了。

    “不……不、你不要了！”小虎推拒着他，动作又不敢大，就和拒还迎一样。

    方起州自然是抓机会欺负他了，追问：“是不讨厌还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