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害怕地发着抖，“小弟弟…了，我是不是，生病了啊。”

    “不是生病。”方起州拉着他去，心想着这他得不可避免地给小虎上一堂生理课了。

    “那为什么会？”

    “男正常的生理反应，”小虎的褪到了膝盖，他坐在床边，也松垮垮地在大着，方起州移开睛，“以前没有这样过吗？”

    “好像……”小虎了认真思索的模样，最后说：“……有过。”

    “有过吗？”

    “我不太记得了。”他垂睛。

    他没说实话，他清楚地记起来一段画面，以前的时候，家里读中的哥哥带了一帮同学回家，他在地室里，门锁着不能去，可哥哥像是要给朋友们看奇观一般，让他们来参观地室的自己。

    小虎不太能记清当时的受了，可他却能想起来那些从未谋面的陌生人的话，他们取笑自己，哥哥对那些朋友说：“他这么大，除了我妈一个女人都没见过。”

    有人不可思议：“这是你亲弟弟？”

    “怎么可能啊。”

    那段时间，家里老是有陌生人来，爸爸妈妈都不在家，地室的钥匙虽说是藏起来的，哥哥却知放在哪里的，他总是带着陌生人来参观这个弟弟，有一次更是大胆，其中有个人充满恶意地拿手机视频去逗他，问：“这是什么你知吗？你有没有啊？见过这样的东西吗，女人的大’，没见过对吧，”那人又有些可怜他的模样，“也是，你连女人都没见过。”

    那群人走了，还关掉了地室的电闸，也包括通风系统，他害怕黑，害怕空气凝滞，后来他吃了一饼，就冲到厕所里吐了，可是却回想起照片，产生了非常奇怪的反应。

    就像现在，但是却不大一样了。

    方起州从背后抱着他，小虎不要他碰那里，方起州侧着脸亲他的脸颊，说：“我摸一摸就好了，就不了。”

    小虎反应很青涩，方起州几上去，可能不到两分钟，他就了，也舒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