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睡着了，那谁来安他？虽然小虎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就和所有梦的人一样，刚清醒那会儿记得很清晰，过会儿就忘掉了。

    午的时候，卫斯理送来一个纸箱，手臂那么。他担忧地望着方起州不那么好的脸，叮咛：“昨晚上没睡？你今天要好好休息了。”

    方起州摇，表示不碍事。他把箱抱给小虎，跟他说：“送你的新年礼。”

    小虎了谢，脑有些混沌地想到，又是新的一年了。他听见那箱里有些动静，像是活，小虎小心翼翼地拆开那只缠了一圈丝带的纸箱，一个笼来，里面是一只幼年白虎。

    看起来没生多久。

    小虎惊喜地把它从笼里抱来，觉得像个娃娃，睛也不怎么能睁开，很脆弱，很轻。

    他动作越发轻柔了。

    方起州之前说要去只老虎来，可是这在国行不通，更别说，老虎毕竟是野兽，有兽，他怕不小心伤到小虎了。卫斯理的意思是，找个差不多的猫就行了，都是猫科动，得像老虎的猫也不少，大不了染，就一模一样了。

    方起州却觉得那是一欺骗，所以费尽周折，找到这只，已经好几代人为饲养，有一定特的温顺白虎。

    看见小虎终于开心了，方起州觉得这件事办得值，卫斯理说到以后老虎大了怎么办，那么大的型，早晚会问题的。

    方起州说：“打抑制素吧……算了，”他想到了什么一样，否决了这个提议，嘴里喃喃：“大了，大再说吧。”

    “你真的应该休息了。”卫斯理认真地看着他。

    方起州敷衍地嗯了一声。

    卫斯理拿他毫无办法，必要时，他也必须给小州来一针镇定剂了。

    那白虎刚过哺期，一直没有和成年母虎接过，都是人工保温箱饲育，和婴孩一样，用瓶喂，但是量很大。而且据方起州的要求，这只小白虎是基因最为温顺的那一只，生到现在，工作人员只拿了猫咪的图片给它看，介绍说是同类。

    所以会伤人的可能非常小。

    那白虎饿了，嗷嗷嗷地小声叫了起来，又像个狗崽了，因为猫咪小时候，是不会这么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