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聪明人，可是那些智商超群的人，反倒因为一些人格缺陷，而活得并不幸福。有些早早被发现的，沦为国家机，有些像张薛这样的……就只能得“神病”了。

    这些天里，方起州没有离开过小虎半步，是为了解决小虎的第三个困扰。小虎认为自己是麻烦，是拖累，方起州很难扭转他的想法，小虎是个认死理的人，方起州努力地开导他，嘴里时刻都在告诉他，告诉他对自己很重要。

    “你知人们为什么要结婚吗？因为只有结婚了，他们才是夫妻，才从两个互不相的人变成家人，家人是要共患难的。”虽然听多了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各自飞的说法，但方起州却想给小虎营造一个他们和许多人一样的假象。虽然大分人其实都不会像方起州这样，对一个小傻这么用心。

    “共患难就是说，无论什么都共同承担，比如你惹了麻烦，我来替你承担，懂了吗？”

    “共同，”小虎重复这个词，他眨了，“叔叔，我们不是夫妻。”

    “不是吗？”方起州伸手搂着他的后颈，用手指代替梳去帮他梳理发，“我以为早就是了。”

    小虎垂着脑袋不说话。

    方起州凑上去亲他，贴着他的嘴角说：“夫妻还有共同财产这一说法，就是说你的人，其实是属于我的，我也是你的，无论什么，我的一切，包括生命，也全都是你的。”

    小虎被方叔叔着，抬起了，“同理，夫妻同心，你现在难受，我也难受。你如果是有想法偏差的时候，那我也会觉得自己有错。这是互相折磨，所以我希望我们不会这样。你以前说，喜我笑，我就常常在你面前笑，我也喜你开心的样，所以不要难过了好不好？”方起州在他面前，总是有许多说教的歪理，但这些歪理总是对小虎很有用。

    小虎动摇了一，方起州用手指去抚摸他的眉，从轻轻抚到尾。

    “那我们……没有结婚，怎么能算是夫妻呢！”小虎还在纠结这个问题，“你是男的，我也是男的，这怎么……”

    “我你，你也我，这不就是吗？”方起州说：“我教过你圆周率吧？”

    “嗯……π对吗？”小虎记得这个，但他只能背一。

    “那我喜你的程度就好比是π，我教你圆周率的时候，你问我什么是π，我当时说什么了？”方起州看他答不上来，就在半空中画了一个圆，继续说：“当我们切开这个圆，它的度永远都是周的3.14……倍，这个数字是永恒的。我教你这个是有意义的，你要明白世界上有大大小小的圆，它的圆周率是一个永远都没有尽的数字，所有的圆都因为这个规则而成立。所以要说我有多喜你，就是这个数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