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每次听他说一声乖，就会真的变乖，顺从得就像烂醉如泥一般。

    “你不是要唱歌吗，怎么不唱了？”方起州用被盖住，手也放了去。他靠在床，小虎坐在那里不知在想什么，也不回答话，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冲卫生间，摔上了门。

    小虎在被里，什么都看不见，或者说能看见的很有限，只能透过方叔叔腰侧和被隙的那么一丁光，辨认方叔叔的廓。

    挑了个天气好的周末，他带着小虎去看望了大白，大白又又壮，起来比小虎还，它被训练得很，在方起州面前再也不是一副狗样了。但这么大一只老虎，要带回家养着是有问题的，大白整个人扑在小虎上，用脑袋胡地在他的肩和前拱来拱去。小虎则笑得很开心，他一个月没见大白了，但是本没有忘记它，反倒是成天想着。方起州原本还在思索着怎么把大白给回去，现在看到这现象……顿时觉得小虎不需要大白保护，他有自己就够了。

    方叔叔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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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虎学着方叔叔平常的那样，把脑袋地垂了去。

    方起州的手顿，但小虎很快又来了，他脸上舍饲虎状，跪坐在床尾，方起州看着他。小虎咬咬牙，掀开床尾的被就钻去，像一只正在卖力打地的仓鼠一般，窸窸窣窣就爬到了方起州上，了类似稻草剁的，温的声响。

    回去的路上，方起州在电话里听方义博说到雪莉了男朋友，择日准备订婚。方起州想到小虎对结婚这件事似乎有什么惦念，就顺在旧金山领了证。小虎以为是假的，但还是很开心，他始终记得方叔叔说的话，认为结了婚，就是被认同的家人了，而家人呢……就是同患难，同心，同……还有同什么来着。他想了一觉得好像还有什么，但是又想不起了，他低看了一证书，不认识的文字，一张小小的寸照，两个并在一起的肩膀。他小心地把证书收在兜里，至于想不起来的事，他觉得不记得也没什么。

    方起州弯着，阖上帘。

看着他。

    方起州笑了一，“这不是问你吃两斤吃不吃得的问题，我知你可以的。”他侧过，小虎从他上爬起来，想证明自己是可以的。方起州一拉过他的腰，把他压在枕上，吻了上去，“我来就好了，乖。”

    他羞赧：“我没问题的。”

    他总会忘记某些事，毫无规律可循地忘记，但小虎总是不在乎，他的大脑很聪明地躲避了一些会让他受伤的事。也让小虎养成了一个遇到似曾相识的人或事，总是不去探究的习惯。

    小虎是第一次主动这样，他缺乏经验，第一去嘴就堵满了，但他非常认真地，努力地吞去。方起州听到他的唔唔声，就知他肯定是难受了，但是很意外地，他没有放弃。但方起州比他先退缩，他有些舍不得让小虎给他这样，所以很快揭开被，“好了好了，你唱歌吧。”

    方起州能觉到小虎有些凉的手指就扒拉在自己的，似乎是在那里想支撑着起来，方起州预料他想怎么了，他把小虎的那一块儿被掀开，小虎脸颊就蹭在他的腹，仰起和方叔叔大瞪小，嘴里喝一青苹果牙膏味儿。方起州看了他半晌，缓缓伸手握住他的后颈，挲他后脑勺的胎发，动作很轻地，又把被盖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