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赵燕娘像她的生母，本不可能是当年的那个孩，既不是凤娘，也不是燕娘，又会是谁？

    那个孩到底在哪里？

    董氏！

    董氏已死，冤有债有主，董家人都该死！

    她底慢慢恨，白皙的手指将纸条凑到烛火上，抖篓中，睁睁地看着纸条很快化成灰烬。

    然后执笔蘸墨，写几个字，除祸。

    用蜡封好后给守在殿门外等候的西阁小太监。

    外面开始飘起雪，她慢慢地在寝殿中来回走着，夜漫漫，陛今日宿在章，那里是贤妃的殿。

    中妃嫔并不多，算起来，陛住在德昌的日是最多的，可是这又有什么好得意的，他终究是许多人的夫，不可能属于她一个人。

    她神肃然，坐在妆台前，任由琴嬷嬷为她卸凤冠，替她梳洗更衣，然后缓缓地躺在织金描的锦塌上，闭上双。

    突然脸有痛，双手不自觉地抚着，琴嬷嬷大惊，“娘娘，您可是哪里不适？”

    她额冒冷汗，低声呼痛，“心好痛。”

    琴嬷嬷连忙让人去请御医，想了想，派一个小太监去章。

    章，祁帝和妃正准备就寝，贤妃是淮宁家的嫡女，端庄大气，即便是三十好几，看起来也不像是生育过孩的模样，反而更添一份温婉。

    祁帝听见外面似有人声，不悦地问，“何人在外喧哗？”

    外面小太监声喊着，“陛，皇后娘娘病了。”

    贤妃立起，张罗着给祁帝穿衣，“陛，皇后病人，您赶过去看看吧。”

    祁帝任由她替自己穿衣，临走时，了一她的手，然后迈章殿。

    门的小太监还跪在地上，祁帝急急地问，“你快说说，皇后怎么了？”

    “陛，娘娘心痛，已请御医。”

    祁帝将手背在后面，宽大的袖摆垂在背后，疾步往德昌去。

    德昌，御医已经看好脉，见祁帝大步来，急忙跪行礼，祁帝一摆手，撩袍坐在锦塌边上，沉声问，“娘娘如何？”

    “回陛，娘娘心绪波动极大，故而引发心疾，待微臣开些平心静气的方，再静养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