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就和我过吧，我会好好孝顺你的。”

    想了想，决定一试。

    巩氏心疼地埋怨，“你要过来也不早说，害得娘什么都没有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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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宅是没有地龙的，屋里的炭火现在倒是烧得足，也不是很冷。

    巩氏泪，“你这孩，今日这是怎么了，竟说这些傻话。娘不呆在自己家里，还能去哪里？”

    巩氏着泪摇，忆起早年的苦，一阵心酸。她望着乖巧的女儿，想起当年女儿在襁褓中的样，又是一阵欣。

    雉娘一气，“娘，今时不同往事，你可是皇后的嫡妹，我也已经嫁。如果你想离开赵家，女儿一定会帮你的。”

    雉娘顺势依在她的怀中，“娘，如果你不想呆在这里，女儿将你接去。”

    她踌躇一，轻声问，“娘，你最近过得好吗？”

    “娘，你要备什么？胥家什么都有。我只是突然有些想你，就绕过来看看。”

    雉娘抬起，抓着巩氏的手，“娘，你想不想过更好的生活，你若是想，女儿来想法。”

    “你这傻孩，净说傻话。娘现在日不难过，你爹官阶不，你方才

    赵家既然和她没关系，她也不想和赵家那些人牵扯在一起，尤其是赵燕娘。

    胥良川借赵书才一步说话，翁婿二人去了书房。雉娘连忙拉着娘了室。

    他的神缓和来，沉思半晌，“如果太有朝一日…段家是一定会受牵连的，赵家和段家是姻亲，恐有波及。但我观赵书才此人，虽无大才，却还算是个本份的。赵家事虽多，却并不致命，再说即便受段家连累，有皇后在，赵家多半不会有事。”

    “好，娘最近什么都好，你不用惦记。”巩氏动容，慈地抚着女儿的发，贪婪地看着女儿妍丽的小脸。

    巩氏愣住，抹着泪的手停在脸上，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女儿，“雉娘，你为何要说这样的话？”

    巩氏惊闻女儿姑爷上门，又惊又喜，忙不迭地，“天寒地冻的，天都快黑了，你们怎么这个时辰来，快快门。”

    胥良川望着她，吩咐车夫绕去周家巷。

    这雉娘也明白，可她一想到死去的原主，就隐隐心疼。既然她不是赵家女，娘现在份也不一样，又何必还死守着赵家。赵凤娘和赵燕娘是董氏亲女，赵凤娘倒还罢了，相得少，面上也还过得去。那赵燕娘是什么东西，几次三番地陷害她，她为何还要和这样的人妹？

    “娘，我的意思是，你有没有想过离开赵家？”

    巩氏方才止住的泪又了来，“傻孩，难为你一直想着娘。可是娘和你爹是夫妻，世上哪有抛夫的女。再说纵使娘现在份了，真离开你爹，又能嫁给哪样的人，位份重又怎么样，我年纪大了，最多是个填房续弦。而且门大，后宅事非多，姨娘通房斗来斗去，哪有安生日过。总不能真的和你过，那样别人怎么看你，胥家人又怎么看你？”

    巩氏的眸中立涌泪，将她搂，“傻孩，你的心意娘明白。哪有嫁女带着娘过日的。”

    雉娘一边说着，一边仔细地察看着娘的神态，见娘神平和，眉宇舒展，想来最近过得不错。

“我是在想我娘，以我娘现在的份，何必委屈在赵家？”

    “夫君，等能不能绕去赵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