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谑。

    他的大手抚上她仅挽个松堕髻的发，受着手底传来的丝，轻轻地几，一手指发中，慢着她的。

    她舒服地想要眯。

    “你说，写个什么样的话本？”

    她立又来了神，站起来，把他在椅上，“我说，你来写。”

    “好。”

    他从笔架上取笔，蘸饱墨。很快，两人一个说，一个疾书，故事的大概脉络就跃然纸上。剩的就是给专门写话本的写手。

    故事讲述女主人公是一位公主，为免招来忌讳，用的是虚构的朝代，虚构的人名。这位公主慕一位朝中大臣，多次示好，无奈大臣已有妻，只能回避。

    于是公主使计加害大臣的妻，想除掉她好取而代之，几次三番均未得手。

    见公主年纪渐大，皇帝给公主赐婚，千挑万选赐给另一位臣。公主为了不嫁，命人刺杀臣，臣不知是公主所为，依命娶了公主。

    公主嫁后，拒不肯和驸圆房，还给驸毒，被驸识破。

    驸无意中得知，他那次被人刺杀差丧命也是公主所为，不由得心惊。冒着被杀的危险，向皇帝告发，事实俱在，公主无法抵赖。恼羞成怒，当殿刺死驸，皇帝无法对天人待，只得忍痛将公主送往皇陵，终不能。

    她慢慢地说完，胥良川最后一个字也跟着收笔。

    胥良川墨迹，雉娘兴奋地凑上前，“夫君，你看，这个话本能找戏班演来吗？”

    “当然可以，依我看，若写成话本，应该是能赚钱的。要真是盈利，所有收益都是你的。”

    “真的吗？”雉娘惊呼，她自来到这里后，还从来没有自己赚过一分钱。

    “当然是真的，这是你的主意，赚的钱自然归你。”

    “谢谢夫君！”

    雉娘弯腰，在他的脸上亲一大，他的神上变得幽暗。她就势坐到他的上，抱着他的脖，柔的甜香气呼在他的耳边。

    他的脑海中反复回响着她的话，她说，“夫君，已经过三个月了。”

    大夫所说，三月过后，胎相已稳，可行房事。

    她说完，羞得埋首在他的怀中。

    他环住她的双臂渐渐收，一只手提抱着她，另一只手托住她的慢慢地起。冰冷如玉的脸，仿佛如临大敌般绷，黑得如山雨来的眸，聚起压城的乌云，铺天盖地的狂肆着。

    他单手打开书房的门，对外面的许敢，“少夫人不适，无法行走，我抱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