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公？他是你的夫君，你怎么叫得如此生分？莫不是在心里从未将他当成自己的男人，我问你，你心里究竟想的是谁？”

    “听不懂？你把别人当成傻耍得团团转，真以为就没有人看你的心思？让我猜猜，当初赵燕娘换亲，你有在后面推波助澜吧。”

    段凤娘仰起，迎着她的目光，“嫂今日是怎么了？如此胡言语，莫不是得了失心疯？”

    段凤娘满脸的震惊，捂着嘴就要往外面冲。她的声音很大，外面的人们都听得一清二楚。

    “我看得了失心疯的人是你吧！你为了不和平公圆房，竟然能狠心毒害自己的母亲。女守孝少则一年，多则三年，你不想圆房，才心生此毒计。”

    “你还想赖到我的上，我是娘的女儿，我为什么要给她毒？倒是你，一直对段家心生不满，你本来是要当太侧妃的，被大哥算计嫁来。我知你心有不甘，但你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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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静怡反应过来，一把拉住她，“你说什么？你竟然敢倒打一耙？”

    “什么叫倒打一耙？事本来就是你的，我真是万万没有想到，方家好歹也是书香大家，怎么能养你这样心如蛇蝎的女！”

    两人近在咫尺，方静怡的中是毫不遮掩的怨毒。段凤娘神平淡，看不半绪。她们量差不多，本都是端庄娴静，颇有才的女。如此近距离地对质，一个面目狰狞，一个淡定闲适。论心机城府，立见。

不知是何缘由？”

    “他伤势未好, 如何能圆房？嫂若是为此事而来, 怕是有些多虑。”

    方静怡的睛地盯着段凤娘，段凤娘神不变，轻笑一声，“嫂这是听到什么闲言碎语，跑来质问我的吧？我心里还能想着谁，当然是自己的男人。”

    “嫂，你怎么会这般猜想？我自然是好的，心里也没有其它的想法。现在就盼着平公好起来，我就心满意足。”

    “你胡说，明明是你的毒！”

    “你莫要敷衍我，这还用别人告诉我吗？我能嫁段家，不就是托你的福。你为了能和意中人相守，设局陷害我，好把自己从段家摘去。你摇一变成为段家女，你是不是在心里想着，自己成为四品官家之女，就能选太侧妃？伴在太的左右。你万万没有想到和平家的婚书还在，所以不得不跟着平公回去？你心有不甘，又想故伎重演，拖着不肯和平公同房，对吗？”

    方静怡冷笑起来，段凤娘果然好城府，自己这般质问，她居然半都没有端倪。自己输在她的手上，也算不冤，谁能想到提自己东后要如何和太相的人，心里竟然心心念念的也是太。

    段凤娘依旧是脸平常，似乎还带着一丝疑惑，“嫂在说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懂？”

    方静怡说着，站起来，慢慢地朝她走过去。

    “什么！”段凤娘平静的脸终于有变化，她惊呼起来，“嫂，你说娘中毒？我知你一直对嫁段家心生不满，可是你也不能如此狠心。娘并没有过什么，都是大哥慕你，才唐突你的，和娘无关啊。你怎么能给娘毒，你好狠的心哪！”

    方静怡笑起来, 带着讥讽, “你莫非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当初你是段家媳时，就不肯圆房。现在成为平家妇，还是不愿意圆房。到底是不适，还是心有所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