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凯特疑惑地看着他。

    米修斯笑着说：“你从来没有笑过。”

    凯特怔住了。

    “当然，我不是让你刻意地去微笑。不过在你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不论对你而言多么幸福的事发生，你都没有笑容，这是否也和你缺失了记忆有关？”

    凯特茫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说：“如果有哲人石，我的记忆会回来吗？”

    “哦，凯特，”米修斯摊了摊手，说，“或许，不过我也说了，传说中到现在为止，只有一个人成功地拥有了哲人石，成为了永生不死的人类。据说他现在还活跃在世界各地，只不过行踪非常隐秘，谁知这是否是真的呢？”

    凯特好奇：“他叫什么名字？”

    “尼古拉斯.弗拉梅尔——传说中的贤者。”

    凯特看向米修斯糟糟的房间中唯一一副油画。油画挂在墙面上，一个和米修斯一样褐发的男人坐在椅上，望着房间里的人。不过此时他的两中间破了一个，凯特依稀记得这是当初被讨债的人恶作剧的。

    米修斯的脸上了尴尬的神。

    他匆匆走到墙边，将油画拿了来，叹了气，说：“我再也没钱买这样一幅油画了。”语罢，他充满不舍地摸了摸画，将它靠放在了墙边。

    “不过凯特，千万别对第五元素着迷，”米修斯回过来说，“人类不可能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这样一件传说中的东西上。你的记忆是否会回来都是注定的事，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发展，而人类——人类也注定要遵循规律生老病死。”

    “哲人石违反了规律吗？”

    “是的，它违反了自然的规律，不过尽如此，能够突破生命奇迹的东西是我们这样的人的至追求，”米修斯笑着说，“曾经的我为了追求这奇迹愿意倾尽一生，不过遇见你之后我改变了主意。要是我真的永生不死了，许多东西不是更加无法抓住了吗？经过漫的时间河，我会只剩我一个人——我是个害怕孤独的人。”

    回到城堡之后，凯特到了自己的屋中，走到床边坐。

    他碰了碰维持着早上的姿势静悄悄睡在他的床上的白兔，轻声：“瑞希？”

    然而没有得到回应。

    偌大的房间中寂静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