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起眉想了许久：“这应该是那年你爸妈回来探亲，顺便送俊伟回来上学的那年照的，你爸带了个相机回来，那时候还在他妈肚里呢。这照片压在另一张照片面了，我们一直都没注意到。嘿，原来凉凉那么早就跟你一起照相了，这缘分！”

    凉说：“今天午我带果果去散步，她看见有个人穿了件跟你一样的衣服，以为是你，使劲蹬着学步车追上去叫爸爸。我说不是，她还哭着拼命要去追人家。宝贝儿想你了。”

    李俊毅笑了，拿着照片仔细端详了许久，因为照片是黑白的，只有三寸左右，人像很小，隐约可以看自己很严肃，凉则些害羞的笑容。他嘴角扬了上去，突然说：“果果跟凉小时候还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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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俊毅合上日记本，满怀柔地给媳妇儿打电话。凉正在安抚果果睡觉，赶来接电话：“今天搬了多少？还有多久回来？”

    将照片拿得远远的看：“这应该是她们妹三个吧。”

    晚上回到酒店休息的时候，李俊毅拿凉的日记本，翻开看了一，日期是1982年，他想了想，应该是凉上小学五年级时写的，里面还有老师批的红勾，看样是老师要求写的作业。他正打算仔细看容，着老镜拿着相簿过来找他了：“你看看这照片上是不是凉凉？”

    “正要睡觉了。”凉说。

    李俊毅看到这里笑了，他家媳妇绝对是个迟钝的人，十多岁了还分辨不丑来，想当年他多帅啊，好多小姑娘都给他写书。不过这些小事他都没什么印象了，亏得凉还记来了，那时候她一直自己叫“俊伟的哥哥”，不知是因为自己的名字比较复杂难写呢，还是仅仅因为他就是她一个伙伴的兄。

    “是有几分像。”附议。

    李俊毅凑过去一看：“还真是。”照片上是五个小孩，上面有李俊毅兄弟俩，看样他的年龄也就是十来岁，他前站了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一手牵着一个比她更小的女孩，仔细看还真是凉，她牵着的自然是盼和珊。

    回去之后，李俊毅翻了凉的日记看了起来，越看越觉得惊奇，里面居然有不少关于他的容，比如“俊伟的哥哥今天和人打架，鼻血了，衣服都沾了血，他不敢回家，跑到我家来让我帮他把衣服洗净，我洗了半天还是没洗净，他给了我一角钱，说是封费，不让我告诉俊伟和王，谁要他的钱啊。”“今天放学的时候碰到俊伟的哥哥，他给我买了冰，他的零钱真多。”……“张红说俊伟的哥哥好看，我看了很久，也就是两个睛一个鼻一张嘴，没看来哪里好看。”

    李俊毅说：“对，就是她们。，这照片我怎么从来没见到过？我完全没有印象，这是什么时候照的？”

    李俊毅听见这句话，顿时心都揪起来了：“果果呢？宝贝呢？”

    凉拿着无线话筒，走到

    李俊毅说：“你把电话给她，我要跟她说话。”

地检查了一遍家里的东西，最后还真淘了不少有意思的东西，比如老照片、老收藏，甚至还翻到了一本凉小时候的日记本。

    “怎么了？”

    李俊毅说：“这照片要好好留起来，拿回去给凉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