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之前

    “诶？等等，那学你和肖奕晴学的那些截图，我还以为你是真的在困扰……”斐良还没从学的坦白里缓过劲来，絮絮叨叨地问。

    “然后某天，你到社团办公室来，说要申请社，我拿给你一张申请表，看着你填上自己的名字——斐良。”

    “诶？”斐良挠想了想，“联盟群里倒是经常看见，本人的话……今天是第一次？”

    “不过我真的不是刻意去记你的，只是边的人老是提起你，毕竟你很活跃嘛……”学歪扫一斐良，“真没有刻意去记。”

    “后来，肖奕晴不是在群里艾特你了吗？我终于找到机会向你搭话了，而且我衡量了，我都快毕业了，就算搭话失败也不会太尴尬。”宣渚叙述到这，仍然觉得这是个无比明的决断。

    “那震撼我很久都忘不掉。每次看着你在社团里踊跃发言，在舞台上又唱又，笑容满面地主持活动，我都会想起你压抑的哭声，埋在影里的脸。我坐在台，跟其他人一起鼓掌，总是不免伤地想‘他真的很勉自己呢’。”

    但又有什么办法，没人可以替他承担，把所有使他痛苦的难题揽，只会让他逐渐腐烂在以保护为名的泡影里。宣渚明明知，却还是忍不住在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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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不会！”斐良夸张地左右摇，“我超~喜学的！每天发10M以上的消息都不会嫌烦的！”

    “额……10M，那我就可以书了。”宣渚被他逗笑了，双眯成一个和缓的弧度。“还有一件事，我想先经过你的允许比较好。”

    斐良有想笑，学你真不用特意说第二遍的。

    “唉……但我可能有过了，因为太喜和你聊天，话多的有烦人。”宣渚摸了摸，担忧地皱起眉，“我自己就很讨厌这行为，要是恶心到你了，以后我会注意……没想到扰别人的学，最后变成我了啊……”

    “但是，有一天晚上，我从图书馆回教室拿资料，看见你匆匆拉开杂货间的门，走了去。那杂货间里除了拖把什么都没有，我有好奇，就伏在门上听了一会儿。”讲到这里，宣渚似乎有些羞愧，咳一声继续讲去。

    宣渚，收回视线，“我第一次看见你，是你刚上大一的时候。开学典礼上不是有新生仪仗队吗，你走在第一排，穿着白海军服样式的队服。系里的女生都在说‘大一来了个男神学弟呢’，我就多看了你几。”

    “我听见你哭了，很压抑地泣着。”

    “啊，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我早就拉黑他了——我不会和无聊的人浪费时间。”学底寒光一闪，斐良充分受到了让某女生想轻生的冷漠，继而恬不知耻地为自己庆幸起来。

    狭窄的窗，将满未满的悬月，还没看到他任何成绩就先行逝去的爷爷。他有过那么多光彩夺目的回忆，却只有那个昏暗的杂货间，他确信不论多久它都会占有一席之地。而仅仅与宣渚一墙之隔，当时毫不知的斐良，倚着窗框，喃喃自语，鼻音重：为什么别人的幸福看上去那么容易……

    他突然笑了，像是与曾经的踯躅妥协，“斐良，你第一次看见我，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