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酒带来的刺激让前的靳晏和九年前青涩冲动的靳晏重叠在一起。

    九年前靳晏也曾问过他这个问题，在喝了他放了迷药的汤，在他拿火机燃易燃时，问了同样的问题。

    那时候靳晏没有得到答案，昏迷前最后印的只有燃烧起来的熊熊大火。

    而九年后，借着酒莫文凉回答了这个问题，他双手在靳晏的脸上，两人几乎是亲密贴在一起，彼此的呼声和心声都缠绕在耳边。

    “你知吗？”莫文凉嘴角弧度慢慢弯起，声音轻飘飘的，却如同一把石锤一般用力敲在靳晏心脏上。

    “我看到你的尸被抬来的时候，别提有多开心了！”

    靳晏保持冷漠的脸仿佛一裂开，他突然伸手抓住莫文凉，用力将对方在墙上，黑沉的眸周边浮一条条猩红血丝，手里的力一加大。

    他这一刻真的想杀了莫文凉。

    莫文凉觉到脖因为疼痛和窒息传来的悲鸣，顿时酒醒了一大半，想起刚才醉酒一时冲动说的话，他冷汗瞬间，他可以百分百确定靳晏绝对是想起了全的记忆，现在他的小命真的是攥在对方手里了。

    好在靳晏并未真的想在这里报仇雪恨，他松开了手，看着莫文凉剧烈咳嗽的模样冷冷：“我这次回来就想问你，你当初为什么要杀了我？”

    “你心里不清楚吗？”莫文凉也被靳晏搞火气了，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你当初用卑鄙的手段迫我，就凭这你就该死！”

    靳晏觉得心像针扎般痛，他闭上，待重新睁时已经恢复了平静，他不顾莫文凉挣扎将他搂怀里，沉声：“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样，如果你当初能听我解释就好了......”

    莫文凉懒得挣扎了，全靠在靳晏上，顺着他的话说：“那你现在解释，我听着。”

    “来不及了，我们已经无法挽回。”

    莫文凉听这话觉不对劲，刚想抬说什么，就觉后劲一阵剧痛，便前一黑了过去。

    第5章 Boved.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