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不知什么时候有杏吃，我想吃鱼了，书院没有人会鱼，秦翊你想吃什么……”

    “你想玩兑车吗？”

    “……其实有晶鱼冻也好吃。”雍玉祺反应也是非常慢：“什么？你说什么？什么兑车，我们要玩兑车吗？”

    秦翊默默咬着榔梅，把药箱都收了起来。

    雍玉祺反应过来，追在后面一路问：“我们要玩兑车吗？一人一次是吗？他们说林昀书是和凤七玩的，你会让我先玩吗？”

    秦翊把药箱收好，像是不胜其烦一般，回手捂住了雍玉祺的嘴，把他在了墙上。

    卧房的灯光昏暗，雍玉祺的睛在黑暗中闪闪发亮，睁大睛看着秦翊。

    外面万籁俱静，今天是旬休，书院的学生大都山去玩了，只有树上的蝉鸣声，有风从窗外来，带着山间不知是夜茉莉还是什么的清香，秦翊静静地站在黑暗中，似乎有后悔自己的询问，却没有把雍玉祺放开。

    雍大少爷还不知危险将近，大概以为自己讨论的还是什么好玩的事，秦翊捂住他的嘴不说话，他觉得十分无聊，决心搞事来。

    秦翊刚要说话，只觉得手指上一，是被雍玉祺这个麻烦咬了一，他大概觉得这是很好玩的事，朝秦翊笑得弯弯。

    秦翊的神骤然幽了起来。

    他凑近了雍玉祺的耳边，雍玉祺本能地闪躲了一，他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觉得危险。

    “要玩的话，”秦翊声音低沉地告诉他：“我要先来。”

    直到被压倒在秦翊带着皂角香气的被褥上，雍玉祺还没明白过来，为什么前一刻还好好地吃着东西，怎么忽然就到了这一步呢。

    绸缎袍质地轻薄，绣却十分繁复，金丝银线，温的玉石扣，一层层被剥开，雍玉祺忽然有错觉，仿佛自己是一只包裹得很严实的粽。剥了一层又一层，在雪白的亵衣之，总算白白的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