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坐在桌前埋啃大骨，不一会儿就堆起来一座小山，他意犹未尽，抬发现三人看着自己，“你们怎么不吃啊？”

    东跟老余反应过来，都咂嘴，乖乖，老大什么时候这么吃大骨了？小狗的速度都比不过他。

    而且，他们记得，老大不是嫌骨没，都直接丢给他们，不吃的吗？

    东跟老余摇叹息，看来老大还是馋的，都馋的不像个人了。

    何思只是给陈又把汤递过去，没其他表变化，就算陈又突然变成一条哈狗，他估计都不吃惊。

    陈又喝了汤，吃饱喝足，都有困了，想洗把脸，泡个脚上床睡觉，他对那些节目没有一盼。

    何思把手边的那个橘给他。

    陈又嫌弃，“这橘太丑了，我不吃。”

    何思剥着橘，“丑的更甜。”

    陈又不信，他吃了一片以后，对少年竖起大拇指，明晃晃的表扬，你真。

    何思抿嘴，角弯了弯。

    他把男人吃剩的剩菜剩饭端过去，低吃了起来。

    陈又皱眉，“别吃这个，都凉了，对胃不好，你吃你自己饭盆里的。”

    何思的声音模糊，“你这个好吃。”

    陈又瞅瞅少年，慢吃，别噎着了，我的真没什么奇效，连消毒的作用都没有。

    何思把陈又的饭盆清空，“橘不吃了？”

    陈又说不吃了，何思继续吃他吃不完的，似乎只要是他碰过的，吃过的，都会很味。

    东看一老余，老余看一他，两人又去看他们老大，那脸上的表，难以形容。

    陈又偏，别看我，我特么也搞不清楚状况。

    所有犯人吃过晚饭，就都排着队去场，迎接新年的到来。

    陈又吃多了，胃难受，走几步就往上冒，何思在他耳边说，“我有新年礼要送给你，我们待会儿溜走吧。”

    陈又心说，我不怎么想要，真的，“什么礼？”

    何思了男人冻红的耳朵，只是笑着，却不说话。

    今晚的月光不错，温度比较低，寒冷的风着，场上聚集了那么多人，黑压压一片的人，都在呼着白气，搓手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