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自然的从被窝里来，收拾好了去洗手间，和男人并肩站着，“把那边的牙膏拿给我。”

    阎书说，“过来。”

    他抓住陈又的手，放在边亲着，“谢谢你原谅我，给我一次你的机会。”

    陈又不假思索，“我又不是军人！”

    陈又噢了声，“可是我够不到，没办法自己消毒，只能让周医生帮我了。”

    阎书已经接受第二天早上在酒店房间醒来，跟固定的一个人睡过的事实了，他盯着青年半响，一言不发的去洗漱。

陈又的等着文。

    气死我了，陈又一咬在男人的虎位置，咬的还很用劲，嘴里都有铁锈味了，对方纹丝不动，他抬，对上一双柔和的睛，牙齿一松，不咬了。

    哎，他就是这样，吃的不吃的。

    真是有病！

    阎书把他抱到床上，“再来一次好不好？”

    阎书的呼一窒，他的目光变的柔和，“是我不对。”

    接来的两天都是那么来的，他们的关系非常诡异，在医院里连朋友都算不上，到了酒店，就是相伴了几辈的夫妻，

    阎书的眉皱的更，心里觉得无关要，但是嘴上说来的却是，“中午来我办公室。”

    阎书说，“这是命令。”

    阎书突然冒一句，“要消毒。”

    阎书难以忽略青年的目光，他掀起警告的瞪过去。

    杂吃多了，不利于消化，陈又这一天吃了好几东西，废了。

    阎书皱了皱眉，“肩后那几个字。”

    陈又嘴，你睡不睡，天都会亮的，天一亮，你的法就会失效了，他没有把这句话说来，莫名的不想让男人难过。

    离开酒店，俩人一前一后去了医院。

    幼稚，不要脸！

    阎书的中浮现一抹慌意，“对不起，是我太急了。”

    陈又脱而，“！”

    陈又的睛一弯，笑眯眯的，除了不太舒服，心很好，可能是昨晚这个男人给他哼了歌的原因吧，还是哼的同一首歌《在路上》，很好听，对方好像哼过无数次。

    陈又龇牙，拿牙刷刷来刷去，睛瞟着镜里的男人，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啊。

    阎书没有过脑，本能的去拿了给青年，中途还给对方打开牙膏盖，完这个动作，他的脸变了又变，最终什么也没说。

    陈又在捧着往脸上扑，没听清，“什么？”

    半夜，陈又被憋醒，要去上洗手间，他睁开睛的时候吓了一大，“你不睡觉什么？”

    陈又松气，结果呢，妈的，就等来了几个字，全在肩后。

    昏暗的光线，男人的廓坐在床，视线落在陈又的脸上，“我不想睡。”

    陈又哼哼唧唧，这个主任也蛮好的，虽然喜盯着他的嘴看，也不知究竟在看什么就是了，搞的时候呢，动作是猛了些，但是很快就像是怕他疼了，不兴了，会变的很轻柔。

    无论怎么挽回，黑夜还是和昨天一样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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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起了在天堂的老妈，在现实世界的老爸。

    陈又摇。

    陈又说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