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哼哼唧唧，“就是你刻了一串的那儿。”

    他发觉后背的手不动了，“怎么不抓了，快抓抓，我死了。”

    阎书阖了阖，“疼吧。”

    “当时好疼的，我睡觉都不能躺着，只能趴着。”陈又打了个哈欠，角都了，“现在不疼啦。”

    “次不要这么玩了，我又没有对不起你的事，无仇无怨的。”

    阎书垂眸，无声的叹息，“你啊。”

    陈又好困，他嘀咕了句，“这话我怎么听着这么熟悉啊……”

    这段时间他跟阎书在一块的时候，总觉得很像一首歌里唱的，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你的笑容这样熟悉，我一时想不起。

    说实话，陈又都不知自己对阎书是不是那喜，要是喜，那也太快了吧，嗖嗖嗖的。

    要不是喜，为什么会控制不住的去关心呢？

    可能还是因为熟悉，熟悉到什么程度呢，像是几辈的人。

    没准阎书也是跟他差不多，对他有迷之喜。

    “往上抓抓，对，就那里。”

    陈又不老巫婆，让上这对王跟公主幸福的拥抱上了。

    阎书的底被戾气覆盖，无意识的呢喃，“你是我的，我为什么要跟其他人分享。”

    他自言自语，“我想杀了他们，全都杀了。”

    “但是不行，只有两条路可以有，一起毁灭，一起生存。”

    “你说你喜我，为什么还想不起来，快想起来吧……”

    陈又睡着了，没有听见。

    第二天，白旭去医院找阎书，开门见山，“上次你说的那个朋友，就是你。”

    阎书不否认，也不承认。

    白旭的表凝重，“阎书，昨晚我去找你，那个不是真正的你。”

    他呼，“或者说，不是只有你。”

    “我说的对吗？”

    阎书没有给回应。

    白旭莫名的到一凉意，他这个老同学不是常见的人格分裂。

    “阎书，我认识一个心理医生，他能帮到你。”

    “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