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又不能说重，他早就发现了，这人的神方面有不对劲。

    “茶几上有果，你想吃什么就自己拿，等我啊。”

    陈又说完就跑书房，前些天阎书告诉他的，说姜人留了个纸袋，不晓得里面是什么东西，只看到纸袋的背后写着两个字，单良。

    仅仅是两个字，就给陈又透了很多信息，他脑里那些猜想全得到验证，一切都变的明朗清晰起来，可惜一个当事人已经死了，另一个人也是随时的事。

    单良没有动，也没有碰，只是垂手站着，和前温馨的公寓之间隔了一个无形的世界。

    两三分钟后，书房的陈又从档案柜里找到自己想要的纸袋，拿了去说，“这是姜医生给你的。”

    单良的一颤，没有伸手去接，而是问，“医生，你都知了吧？”

    陈又嗯了声。

    单良扯了一没有血的嘴，“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卑鄙？”

    陈又说，“我不那么觉得。”

    单良的一震，他不再多说什么，垂看着那个纸袋，底掠过一丝冷。

    陈又猜到这人会在门后就把纸袋扔掉，就劝他说，“不看看吗？”

    单良说，“没有意义了。”

    陈又的呼一滞，“你看都不看，怎么就知没有意义？”

    他说起自己上的一件事，“有一次我报名参加歌唱比赛，结果我冒了，嗓特别疼，我爸妈觉得我都那样了，脆别去参加算了，反正没什么意义。”

    说到这里，陈又的嘴角一弯，得意洋洋，“我去了，还因为一把破嗓拿了三等奖。”

    “我是想告诉你，不是什么事，你要先去，之后才知有没有意义。”

    单良抿了抿，“医生，你很喜唱歌吗？”

    “嗯，很喜的，开心不开心都听听，”陈又说，“我最喜《双截》，要不我给你唱几句？”

    单良的神闪动，“好啊。”

    陈又清清嗓，这就开唱了，唱到兴奋还会挥动胳膊，几个酷炫的霹雳舞动作。

    那光与单纯从他的眉上散开，很净，也很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