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钦的眉动动，“是吗？”

    “嗯。”程明星说，“警察刚走，他们说晚再过来一趟，大概是想跟您聊聊。”

    她咬，“老板，您这两天别上网啊，网上那些人都在胡说八，全是一群键盘侠，什么都不知就在跟风。”

    常钦接过员工递过来的杯喝，“你这么一说，我还就想看看。”

    “……”程明星担忧的说，“网络暴力很可怕的，老板您还是别看了。”

    她一直是空窗期，餐厅班后没有什么事了，有个时间就在网上泡着，见过不止一件因为网络暴力换上忧郁症发生悲剧的。

    在其他人看来，不觉得有什么，甚至会认为把不认识的人说的的太当回事是很可笑的一行为，自残自杀都是自找的，完全没必要。

    谁谁谁怎么说的，只要好自己，就别去看，别去想网上的东西，把时间都放在前，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旁观者和当事人在面对同一件事的时候，是截然不同的两心理。

    她看不惯，也理解不了落井石，盲目跟风，不分青红皂白就说一通，满粪的那群人是什么想法，可能是在现实生活中积攒了压力和暗，想要通过网络这个途径散发去。

    反正谁也不知谁，可以肆无忌惮，不用遮遮掩掩。

    程明星的思绪回笼，男人已经拿起了手机，她的，怕对方看到网上的争议会不舒服。

    别人不清楚，她知，这相思在这个男人心里，有着重要的意义。

    因为每次对方提起来的时候，睛里的东西都跟其他时候不一样，是温柔。

    常钦刷着帖，从始至终都面不改，他放手机，若无其事的继续喝。

    程明星嘴，惊叹，“老板，您的心态真好。”

    常钦说，“你是没见过心态更好的。”

    程明星不信，“有比您的心态还好好的？谁啊？”

    常钦沉默了。

    那个人的心态总是很好，像夏秋冬的光，影响着他。

    女人的直觉告诉程明星，真有那个人存在。

    一直没有现，要么是嫁人了，要么是已逝，要么是……找不到。

    程明星想，不是哪一，时隔这么多年，也应该放了才是。

    执念谁都有，对某个人某样东西某个事，但是会有一个时间范围。

    不可能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