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陈又翻，觉有人在看自己，他的睛一睁，对上一双凤，男人真的在看他，似乎已经看了很久。

    厉严沉声问，“看清对方的相了吗？”

    陈又拍拍男人的后背，他探看，咦，人呢？怎么没啦？

    有车的引擎声伴着风传来了，很快就能借助打在前面的车灯看见车的廓。

    跟老爸通完电话，陈又一抬，发现男人盯着自己，目光里什么都没有，他的呼一滞，“怎么了？”

    陈又看到车停靠过来，车门打开，厉严走来，直奔自己所沾的位置，离的近了，他能见到对方脸上的担忧，还有……恐慌。

    陈又一愣，这是知他碰到神经病，所以才火急火燎赶过来的？只不过，话里的怒气是怎么回事？他又不是在这儿私会小人。

    他这一撅，就撅到了后半夜，目睹一场鹅大雪无声无息的降临，在视野里不停刷屏。

    厉严收回视线，“上车。”

    话落，厉严便凝视着少年。

    陈又回想了一，“瞳孔是浅灰的，其他的没注意。”

    厉严的角缓缓勾起来，他笑了，“是，我想我们见过。”

    陈又害怕的往后面挪，被一只大手捞回原，响起声音，“第一次见我的时候，你说的什么？”

    对面的人又一次说话了，“听说过《去年冬天的那场烟火》这首歌吗？”

    厉严用手臂圈住少年，哑声重复着刚才那句话。

    陈又记得很清楚，不可能忘记，“我说，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陈又的歌词库里翻找，“没听过。”

    厉严低低的息，来时绷到极致的神经末梢在确定怀里的少年没有受伤时，才有所松缓。

    厉严把人摁回膛里，脖在少年的脖颈嗅嗅，有另外一气味，他放在少年腰的手指收，“为什么不喊？”

    他拿手机拨家里的号码，“哎爸，我晚上不回去了，嗯啊，小金在我床上睡着，来福也在的，它不会随地大小便，知上厕所的，明早我回来带他去溜达，你别楼啊，夜里可能有大雪，好好，你早睡。”

    陈又立即就问，“真的？哪里啊？”

    陈又哈一白气，说来也怪，他的境应该很不好才是，可他没有一丁不安，非常轻松，那觉，就像是在跟老朋友聊天，真邪门。

    “……”聊不去了，胡说八的功力真，也不知是学的哪电视剧的台词。

    结果回去后，陈又撅着趴在窗台，才知自己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

    厉严不再多问，“回去吧。”

    不知怎么回事，陈又觉得男人的心不好，可以说是非常差，跟他没关系吧？几天没见了都，只有电话短信联系，没可能是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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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世两世也一个样。”

    很真切，如同被抱在怀中的力。

    还要？不能够吧？

    简单的把事经过说了，陈又挠挠脸，“就是一个脑有问题的人，刚才还在的，不知上哪儿疯去了，后面黑灯瞎火的，搞不好能摔坑里。”

    陈又说，“我给我爸打个电话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