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的任务了吧。”

    陈又想起刚回现实世界时，听到的一个机械音，自称不是老四，确实透过一些东西，他猜测是吴先生，老四的同事。

    司斯祀终于将视线移到少年那里，这是自己曾经最重的宿主，认为是从未现过的一个意外，结果呢，惊喜却没看到，到最后了，还是现跟其他宿主相同的病。

    这东西，跟废品有什么两样？

    “如你所想，你的所有任务目标都是同一个，它的本并不是宿主，而是一病毒，潜伏在主系统，不知何时数据网。”

    “事实证明，想完全将它击杀确实很难，那次它从主程序逃离来，负责看的所有人都受到了严厉的惩罚，它的危险太大了，足以让整个数据网崩塌，因此上面才不会就此放过。”

    司斯祀笑了一，“其实有一个很简单的办法可以结束一切，不用大费周章。”

    陈又的瞳孔一缩，是他吗？

    司斯祀耸耸肩，“就是你想的那样，它在数据网里飘了漫的岁月，已经不再是单纯的病毒，依附了人的绪，有了致命的弱，只要将其摘除，它就会自我毁灭。”

    陈又也笑起来，睛虽然还是通红的，神智却已然清醒不少，多亏了这家伙的现，“可是你们不能预现实世界里的人，我说的是吗？”不然早就动手搞死他了。

    司斯祀沉默了。

    他的沉默，也许是默认，也许不是，是另有原因，只是他不想说，或者是……不能说。

    短暂的寂静过后，司斯祀走向床的位置，陈又绷的神经发痛苦的颤抖，他快速去拿枪，面警惕。

    司斯祀的眉一扬，“你开枪打那医生的时候，我看见了，还不错，没有打空，要不要再试试看，这次会不会打中？”

    陈又的呼紊，“我知你不是自愿的，是你的上级的命令，你才到这里来的，老四，你心地善良，是个好人，不会伤害人命的事。”

    司斯祀的嘴角搐，“别，我可没你的那么好。”

    他突然侧去看陈又，浅灰的睛里没有一丝温度，“我是个坏人。”

    陈又吓一大，拿着枪的手都不稳了，他很清楚，厉严事就是这人的，但是他不清楚，对方的所作所为是不是时刻都被上级监视着，如果是，那就什么也不了了。

    可万一不是，有空挡机会呢？刷新电脑页面的时候，都会有停顿不是吗？

    只是一丁希望，陈又都激动起来，他走过去几步，恳求的语气说，“老四，你帮帮我。”